舒心在卫浴间洗澡,开着花洒,哗哗的流水声,加上房间隔音效果也很好,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她并不知道。
睡衣被霍宴倾扯坏了,舒心只能穿酒店的浴袍。
长发被她挽成了一个丸子头,几缕发丝零散的垂在耳边和脑后,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便格外显眼。
霍宴倾听见脚步声,回身,“心儿,过来。”
男人衬衫微敞,蜜色肌肤和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欣长身躯倚靠在窗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青白色烟雾缓缓从指间升腾,只有一股成熟稳重的男人味,又有一番慵懒的格调。
舒心按了按胸口,心跳稍稳,才抬脚走向霍宴倾。
霍宴倾夹烟的手搁在窗台上,另一只手伸出来,舒心犹豫了一下,将手放进他掌心,“洗干净了?”
舒心总觉得霍宴倾问的是他射在她腿上的东西是不是洗干净了,小脸霎时红透,只当没听懂,“我洗过澡了,你要不要去洗?”
“抽完这根烟再去。”
“哦。”舒心的手被他握着,不能离开,便也靠在窗台边,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凝视了片刻,轻轻吐出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宴倾,你为什么……不肯……要我?”
说到后面,舒心几乎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这个问题不问出来,她憋得难受。
霍宴倾用力握了一下舒心的手,是真的用力了,将她细小的手指骨架捏得有些发白。
舒心蹙着秀眉缩了缩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