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去脱红袖身上的衣裳。
红袖尖叫连连,周寡妇打的手都软了,眼看着苏海棠满脸血淋漓的,可她就是不松手,死命的扒扯衣裳。
周寡妇气的直喘粗气,“苏海棠,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没教养的贱人!你……”
苏海棠霍然扭头,眸光森寒冰冷,像是野兽想要撕咬人一般,带着血腥和杀意,再加上她一头脸的血,骇的周寡妇猛的闭上嘴,将没有说完的话吞了下去。
“啊!娘,我的肚子好疼……好疼啊……”
红袖的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如说方才做戏的成分多,那这会儿是真的吓到了。
周寡妇一见她的脸色,也急了,“赶紧把衣裳脱了给她啊!棠姐儿啊,你别急啊,让红袖脱了,这就脱了给你啊,你千万别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红袖抱着肚子站在原地不敢再挣扎,苏海棠三两下将衣服扒了,裹到斗篷里,瞪着两人,“再敢动我的东西,我轻饶不了你们!”
“是相公让我穿的!”红袖抱着肚子防备的看着苏海棠。
苏海棠瞟了她一眼,视线向下,落在她的肚皮上,冷笑道,“反正我不能生了,你要是再挑衅我,信不信我也让你再生不了孩子!”
红袖骇然的瞪大眼睛,将肚子抱的紧紧的,连连摇头,“不、不敢了……”
苏海棠冷冷的扫了站在原地的周寡妇,嗤笑一声,裹着衣裳回了屋。
见她走了,周寡妇才掂着脚跑过去扶住红袖,“红袖啊,你没事吧?肚子还疼不疼?”
“疼、疼……”红袖攥着周寡妇的手,肚子疼的往下坠。
周寡妇吓的不行,“不怕不怕啊,娘先扶你回屋,娘去给你请大夫……”
红袖点点头,几乎将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周寡妇,踉跄着回了房间。
周寡妇哪里还敢使唤苏海棠,她怕她带人回来害了她的宝贝孙子!
等她跑到药铺把大夫请来,红袖已经疼的满头大汗,呻吟不止。
大夫把了脉,笑着道,“只是惊了胎,不碍事,喝两幅安胎药就好了。”
周寡妇念了几句阿弥陀佛,看着大夫开了药,跟去抓药,回来又忙不迭的把要煮了端给红袖喝,看着红袖喝了药,脸色渐渐好了,才终于大松了一口气,瘫在床边。
苏海棠将衣服归置好,出了房间也不管两人,自己做了饭自己吃,刚吃完饭将锅碗刷出来,李成弼回来了。
看到她从灶屋出来,冷着脸冲她说了一句,“把我的早饭端红袖屋里去。”
苏海棠没搭理他,抬脚回了自己屋。
他皱了皱眉,奇怪的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周寡妇恰好出来,看到他,眼眶突然就红了,“儿子,你可回来了。”
“娘,苏海棠怎么了?跟她说话也不搭理人?”
周寡妇走过去,拉着儿子的手将苏海棠的丰功伟绩说了一遍,“你是没看到她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和红袖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给活活吞了啊……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儿啊!”
“红袖动了胎气?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李成弼皱着眉,急问道。
周寡妇摇头,“没事没事,大夫说了只是动了胎气,我刚才已经喂她喝了安胎药了……”
李成弼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罢,脸色一变,瞪着苏海棠的屋子,冷声道,“我去找那贱人算账!”
她大步走过去,一脚将苏海棠的房间门踹开,大步进去一把揪住了坐在床沿的苏海棠的头发,扯着往外拉。
“贱人,给你几分好脸色,你就上天了!敢动我的孩子,谁给你的胆儿?今天不打死你,你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