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哼。”十老精锐的目光刮过她的脸，刮过她痛得面容扭曲还要笑的样子，仿佛捏着一块垃圾充满嫌恶的放开手：“无能的东西！白活了几十年。”

那是外界很少见到的一面。

她那个时候还很小。

第二天醒来，那个女人死了。

哥哥发现了她，用忧郁的眼神看她，在楼梯口将她拦下来，将她带回房间温柔的哄她睡觉。

然而有一天晚上她却听见了家里压抑不住的惨叫声。

灰袍老人看似干瘪却精肉紧迸的手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对准自己，居高临下的看她。

沥沥淅淅的雨拍打在窗户上面，伴随着风雨中女人的惨叫求饶，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吃人一幕。

直到…

故事里公主是所有人的宠儿，拥有美满的家庭，爱她的父母和哥哥，还有可爱善良的民众……

“我们？”十老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睥睨斜下的眼神仿佛在问她，你配和我说我们？

赛岚掐住指尖，改口道：“不是我们，是我。”

灰袍老人慢慢恢复了高冷，又是漫不经心的，像全世界都无法如他的眼睛的超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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