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在这时重新站起来，从身高上比谢老太太还要高出半个头，站在一起就有种睥睨的视觉感。

“你是说我知道核溶解，还是说我知道那个反核防御系统…或者说知道你们当初就是为了这个不流传出去围猎了她？”

“你你你……”

谢老太太手指抖得跟中风似的，再也控制不住面部崩裂的表情，看乔念的眼神仿佛再看疯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既然知道这些，你还要问我要当年参与的人的名单，你想做什么？你真想给季情报仇么？！”

“为什么不可以？”

“……”

谢老太太反问的噎住。

可是她满脑子都是疯了疯了，乔念疯了的念头。

这件事涉及好几个洲，十几个家族参与，全是最顶尖的家族，其中包括隐世家族这个庞然大物。

乔念要给季情报仇，多么荒谬，多么疯狂？

她知不知道一旦外面的人听说她知道‘核溶解’‘反核防御系统’，不用她找上门，那些人会主动找来。

她想以一己之力对抗所有人。

她到底怎么想的？

“你就不怕死？”谢老太太并不关心乔念死活，她只是无法理解乔念也好，季情也好，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乔念没正面回答她问题，只冷澹地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年的名单，怕不怕死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谢老太太深深地看她，深吸一口气，额角凸起的青筋松弛下去，像是想明白什么，默然问：“我告诉你名单，你会放我一马？”

她不做没有好处的交易。

乔念要她给出这个名单意味着让她背叛当初合作的那些人，她总不可能白白得罪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