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在教室里跟徐絮说话的时候也是这种口吻。

看起来平易近人，实际上内在深处透出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来。

徐絮听不出来，乔念跟她生活了十几年，怎么可能听不出乔家人骨子里的虚伪。

乔念扯动嘴角，瞥了她一眼，兜头浇下一桶冷水：“怎么，你把水榭轩包下来了？”

乔嗔脸一僵，笑不出来了。

水榭轩是什么地方，他们家能订到位置就不错了，她怎么可能把水榭轩包下来！

乔念分明故意恶心自己。

乔嗔掐着手掌心，笑容勉强：“我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她说完又自顾着自说自话：“对了，爸妈给我订了水榭轩最大的包厢，奶奶也帮我邀请了唐奶奶，就是之前你在水榭轩碰到过一次的那个唐奶奶，她答应了要来参加我的生日会了。傅戈也会来，除了这些，爸妈说还给我准备了惊喜，真的好期待，不知道他们给我准备了什么样的惊喜。”

她水眸一转又落在了乔念身上，用要多遗憾有多遗憾的表情说：“其实姐，你有机会真该来参加我的生日会。以前我们都是一起过生日，这次不能跟你一起，我还有点不习惯。”

乔念眉梢挑起。

以前？

她想起来了。

以前她们的确一起过生日，因为乔为民告诉她，她生日和乔嗔挨得很近，每次快到过生日时，何玉娟就会提出她的生日不用过了，挪到后面和乔嗔一起过生日。

说是一起，实际上只是给乔嗔一个人过生日而已。

因为那一天乔家永远只会买乔嗔一个人的蛋糕，给乔嗔准备礼物，邀请乔嗔的同学来家里玩，至于她，似乎只是那个家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她说的就是这种生日吧？

乔念蓦然想笑，曾经她也许在意这些，现在她早不在乎了。

“你堵住我就想跟我说这些？”

这些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