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日,凌晨第一刻,蔺君尚对妻子表达生日祝福,只可惜那人已经睡着了。
他宠溺看着那人睡颜,无奈将她抱进屋里。
没关系,从今往后,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每一年都对她说生日快乐。
……
翌日
醒来时,情天觉得身边多了一个舒服的抱枕,还有温度。
手脚并用攀着,脸蹭了蹭,模糊的意识突然清醒,睁开了眼。
一睁眼便落入一双深邃的眸里,那人唇角微勾,正望着她。
“情天抱得舒服吗?”
情天浑身一僵,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豪放,她的腿压着他的腿上,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身,是真的把他当成抱枕了。
她尝试不着痕迹地收回手脚,却被那人忽而一把翻身,压在了身上。
呼吸都抑住了,她看着他。
“一大早那么主动,我会克制不住……”
他低头吻她的颈脖锁骨,温和的声音缓缓传来:“昨夜我对情天说了很多的话,但情天都睡着了。”
言语有些委屈。
“是、是么……”
情天有些窘,她昨晚最后的印象是靠在他怀里看星星,后来就完全都不记得了。
有他在,她总是很容易心安入睡,一觉到底。
“嗯,有很重要的话,情天要不要再听一遍?”
“……要。”
她点头应他,感受到那人在她身上点火,声音有点发软。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这一声本平常的“要”在这样的时刻,很容易令他听出另一层意思来。
男子呼吸重了,更紧地贴着她,让她感受他不寻常的体温。
情天意识到了,有些无力地试图挽救:“我们、我们是在果园里,随时会有人经过的……”
可那人不管,仍是低头吻她,锁骨慢慢一寸寸移到颈脖,耳畔。
情天觉得自己就要沦陷了,在最后一丝意识还存在时,再次试图推他胸膛,却听到他贴着她耳边说——
“我的情天,生日快乐。”
情天一怔,瞬时脑袋清明。
看着那人,说不出话。
蔺君尚手指抚着她眉眼,满目宠溺:“傻了还是那么可爱。”
情天说不出话,是因为自从她的十七岁,就没有再过过生日了。
那一年她被误会偷拿祖母的钱筹备生日,后来又历经父母车祸过世,生日与她而言,已经不再是一个值得特意记住与庆祝的日子。
更不说后来这几年的经历,能活着已是不易,不会像别人那样有心思特意庆祝这样的日子,她始终过得无悲无喜,渐渐这个日子都被她自己淡忘了。
所以昨夜他说来这里的另一半原因,就是这个么。
所以他来根本不是突然的决定,而是早有计划,难怪昨天出发前还骗她说是去异地出差。
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蔺君尚没有再闹她,“今天我是情天的,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