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酒吧出来那会儿,他确实是有些上头了,人晕晕沉沉,直到一路回到家都是。
情天送他回房,给他脱外套他是知道的,那一刻看着她对他的体贴,心中那些爱意如此强烈涌上心头,才会不自控地想要与她亲近亲热。
其实他没有全醉。
一直的小心翼翼,或许是压抑了太久,他太渴望她,真的太渴望。
如果,如果今夜她真的顺从……
在她推开他的时候,他其实清醒了几分,不知如何面对,那就让她以为他真的醉了吧。
喝多了是真,存了些许试探的心思也是真,她的抗拒……或许他还是太心急了。
母亲说的那些于他而言都不是问题,他一点不关心她的家庭情况如何。
只要她的心在他这,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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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清晨,趁着房中蔺君尚不在,情天起身回了自己的家。
昨夜虽然突发不舒服,但估计是有些着凉引起的,加上在酒吧那样的地方待得太久。
或许她真的不适合那样的地方,两次去“夜岸”回来,都会出事。
所幸没有引发出什么严重的反应,休息了一夜,她感觉自己缓回来很多,悄悄离开了。
回到家中房间躺了不久,楼下有声响,是沐圳良调到这边给她做饭的沐家厨子来了,情天在楼下传来的微微声响中,复又睡去。
……
叩叩叩——
中午时分,房门外传来轻轻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