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又说:“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我怎么了?”
“流沙让你昏迷。”
时玉儿微微蹙眉,以往流沙要她昏迷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他要做一件让她非常反感,甚至是憎恨的事情。
就像上次,流沙不顾她的反对,要挟持一家敬老院的老人去威胁警察一样。
那时流沙说要把老人活活烧死,她以死相逼都没能阻止流沙。
在几个老人被烧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朝那些人开了枪……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噩梦中度过。
从那之后,流沙做坏事时,就不再带上她了,直接让她昏迷。
直觉告诉她,这次的事情可能是她接受不了的。
“趁流沙还没有来,你告诉我,这回是什么事?”
“流沙屠岛了。”
“什么意思?”
时玉儿听不明白。
烟还想说点什么,身后已经传来了脚步声,她便没说下去,只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了”,然后就走了。
时玉儿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男人。
一觉醒来,他身上的伤全好了,完全看不出来他就是那个遍体鳞伤的血人。
流沙提步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略微水肿的脸。
“烟跟我说,你屠岛了?”
“那些事与你无关,我的小玉儿……”
男人微笑着走到床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