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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字,双臂伸展,抓住一名支挂,不停撕扯。
老当益壮,自此不复存在了。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洋车旁边,看似在保护陆茂先,实际上在保自己的性命。
“不是跟你说了么,没钱找我要,你别舍不得吃,我上次让你打听资历的事情,你们银章怎么说?”
不能等她上门,得想办法把她钓出来。
李伴峰看了看小胖这身材,都快比肩邱志恒了。
这些文字甚至连陆茂先都攻击,但陆茂先能在字里行间找到出路。
秦小胖道:“我们银章还在查,之前说涂映红原本是在绿水城做暗门子的,后来把凌妙影伺候舒服了,就成了影后,
手套走了过来,安慰一句:“老弟,别老这副模样,我看了都替你难受,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陆茂先低下头,发现当真少了些东西。
临行之时,何家庆一再叮嘱:“看住涂映红,不要让她离开大楼。”
李伴峰看向了放映机。
陆茂先情志不妙,喊一声道:“君子坦荡荡!”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滴管,在胶片上滴了一滴药水。
李伴峰把他给忘了。
不动不会死,只要动一下就必死无疑,这哥俩看的非常明白。
在戏园子,凌妙影放了那场影戏,算是坏了陆茂先的名声,可那又怎样?陆家上下还都说老太爷老当益壮。
对方用的是一语成真?
对方是文修?
不管对方什么道门,现在脱身的机会不多了。
陆茂先一挥毛笔,把笔尖的墨汁甩了出来,周围十余米方圆变化出无数文字,文字张牙舞爪,有如漆黑恶灵,遇到人便上前厮杀。
何家庆把圆环贴在头顶,身体颤抖了片刻。
何家庆没杀他,起身独自离去,走到街口,忽见一个要饭花子正在打盹。
洋车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
这么多天过去了,这块血肉依旧新鲜,也不知手套用了什么手段保藏的。
另一名支挂上前查看,刚一蹲下,人头落在了地上。
“别说那些了,赶紧吃吧!”手套很是大度。
什么意思,不想和我打?
绿水丐这是要示好么?
……
鲜血从裤子上浸了出来,陆茂先倒在了门口,直到此刻,他才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和疼痛。
李伴峰走后,放映机依旧留在床边默默发呆。
这一路上,李伴峰基本能够断定,那天的黑衣人就是涂映红。
陆茂先不敢反抗,捂着要害,咬牙不语。
万晋贤连连点头。
“虾吃了鱼饵,会把味道告诉给鱼,鱼饵骗不过敌军的主将,却未必骗不过敌军的谍子。”
陆茂先出来做这事,带这么多人,合适么?
涂映红正在整理随身的兵刃,冲着万晋贤道:“你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文修不擅长近身接战,一旦被近身,数墨寻行之技是最好的脱身技。
……
数墨寻行之技只持续了几秒钟,随即散去,但陆茂先已经跑到了府邸门口。
唱机问道:“相公呀,这个人都已经化成丹药了,又把他拿出来做什么?”
这是绿水城,还是绿花子的住处?
胶片之上,浮现了一道银色圆环。
等回到随身居之后,红莲已经打扫干净了,一滴血都没剩下。
她是来给凌妙影报仇的?
“这影戏做的跟真人一样,确实不好分辨,可既然是原主的相好,想必也对这影戏机很熟悉吧?”
夜已深,街上没有其他行人,离着宅邸还有一条街,一名支挂突然捂住脖子倒在了地上,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做饵,他相好的找我来寻仇,我想把她引出来。”
李伴峰也正为这事担心,涂映红对放映机十分熟悉,大概率不会上当。
李伴峰放下茶杯道:“你这不误事么?到底多少钱?”
对于这种状况,唱机却有应对的策略:“喂呀相公,用饵不一定要钓鱼,也可以用来钓虾。”
关上房门,手套压低声音道:“兄弟,别说哥哥不照顾你。”
放映机召唤出一名女子,把血肉放进了胶片仓。
李伴峰东平茶楼,找到了秦小胖,问起了凌家影业的事情。
地头神的血肉,成色果真不一样,放映机只剩不到一半的发条,而今却觉得身上气力满满,修为也在迅速增进。
这個消息明显是陆茂先放出来的,既证明了他对付《血刃神探》的合理性,又给陆春莹抹了一脸灰。
一是凌妙影还活着,之前只是诈死,和陆春莹唱了一出双簧戏。”
从车站回来,万晋贤进了涂映红的房间。
被凌妙影砍掉的那只手,到现在还没处理好,这才是真正让他难受的事。
秦小胖道:“凌家影业确实没关门,这事我们银章叫人去查过,除了《血刃神探》,他们还有两部影戏,都在拍着,上上下下都忙得紧。”
有时候我藏点东西,你别总在旁边录下来,让当家的看着心里烦躁,我也不好跟当家的解释,这种事就不该让当家的知道。”
“套兄,多谢你了。”
去逍遥坞的黑衣人有没有可能还是涂映红?
“你知道涂映红的来历么?”
同文共规之技,他想让对手露面,和他磊落一战。
书寓先生赶紧把蜡烛的事情记了下来,陆茂先是明珠书寓最重要的常客,他提出来的每一个要求都不能懈怠。
“在哪?”
“在逍遥坞,昨天看见一次,今天又看见一次,你想去见他么?”
ps:万晋贤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