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过来接您。”厉晟阳看向清欢,微笑道,“清欢也在?”
老爷子看着一个两个都特意过来陪他,还有两个贴心的萌宝,顿时也没有那么难过了,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点头说道:“好,我们这就出发吧,晞安跟嘉宝,待在家里,跟管家爷爷玩耍哟。”
这次前去叶家,厉晟阳带了保镖,就连白桥也特意从老六训练的人手里挑了两个不错的来,以防万一。
到叶家的时候,只见追悼会布置的很是随意,就连跪着答谢的人都没有,只跪了两个旁支的年轻人,长辈和直系子嗣不见一个。
因往日交情前来祭拜的人也不少,一看叶家如今是这等光景,都唏嘘不已,再一看厉家老爷子来了,老爷子八十多岁的高寿,还拄着拐杖前来凭吊,身后跟的又是南洋如今最有权势的二少和厉太太,对比叶家这等父不慈子不孝的场面,再也无人说厉家人的不是,甚至觉得叶瑾然落马,是自食恶果,跟厉家关系也不大。
老爷子接二连三地受到打击,今年开春还动了手术,身体便有些吃不消,拄着的拐杖也比往常用力些。
清欢跟厉晟阳一见,慌忙地扶着老爷子回去,出来时还见到叶家的旁支打上门来,找叶轩然理论,整个灵堂被砸的乱七八糟。
老爷子见叶家老爷子一辈子争强好胜,到头来被活活气死不说,死后子孙连自己的灵堂都毁了,真真死不瞑目。
“回去吧,看着生气。”老爷子气呼呼地回去了,回到厉公馆便有些不舒服,喝了热水,躺下了。
清欢打电话给郑老医生,让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