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见状微微勾唇,伸手想摸一摸她的小脸,见她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唇角的笑容收敛起来,凤眼幽深如墨,沙哑地说道:“睡吧。”
男人说完便进了浴室沐浴。
很快就是三天后,厉娇父亲的三十周年结婚纪念日。
这是厉家经受沉重打击以来举办的第一场宴会,加上前几天厉沉暮放出风声,诸多世家得知厉家兄弟并非是外界传言的兄弟阋墙,而是兄友弟恭,顿时都大吃一惊,肠子都悔青了。
上了厉家那小子的大当了。
原以为厉晟阳是个不经事的毛头小子,厉沉暮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厉家内部分裂,他们就能源源不断地捞着油水,可一看厉晟阳上位都干了啥?连斩三个老牌世家,还大放厥词,新时代要有新气象,这分明是要翻天!
如今得知厉沉暮没准是背后推手,这一下,众世家又气又怕。
于是厉娇主办的这场结婚纪念日,就显得极其的重要,接到请帖的都上赶着上来打探消息,没接到的想着法子要请帖。
下午的时候,白桥送礼服和珠宝首饰到厉公馆。
礼服是七款,珠宝也是配套的七套。
“厉少说,今晚要隆重点,所以让清欢小姐挑一下礼服和珠宝。”白桥微笑道。
清欢跟了厉沉暮这些年,没见他这般大方过,不禁有些惊讶。事实上,厉沉暮也算是大方,之前投资她的演艺事业,据赵葵说,一投就是十个亿,但是在女人的礼服珠宝上面,厉沉暮是从来不上心的。
他送的珠宝好似只有一条项链以及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