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听到动静,走出来,见老爷子带着管家怒气冲冲的模样,顿时脸色微沉,凤眼一冷,扫向了白桥,上前来,淡淡地说道:“爷爷怎么来了?”
老爷子看着英俊高大的长孙,一拐杖就敲到了他小腿肚上,怒道:“看你做的糊涂事情。”
厉沉暮菲薄的唇角微微下压,生生地受了这一拐杖,没有说话。
白桥跟老管家吓的赶紧上前来拦着老爷子,好在两个孩子午睡没醒,没被吓到。
老爷子见清欢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这小子把人关出病来,如何是好?
老爷子是恨铁不成钢,从小到大最疼爱的就是长孙,厉沉暮也争气,样样出色,唯独在感情问题上,就是不开窍,总是做些偏激之事。
老爷子抹着泪,哽咽道:“都是作孽啊,要不是你父母,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厉沉暮见老爷子是真的伤心,这才低低地说道:“是我错了,爷爷。”
男人说话时,凤眼看向了一边的清欢,幽深如寒星,面容依旧冷峻。
清欢见他目光深沉,哪里是认错,分明是说软话宽慰老人家,厉沉暮大约觉得他囚禁她的举动丝毫没有错。
这些日子与他朝夕相处,清欢如何不知道,厉沉暮表面看起来跟正常人无异,举止克制,进退有度,但是在她的人身自由以及床事上越来越霸道,令她越来越有窒息感。
回去的时候,厉沉暮全程都是阴沉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