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英俊的面容沉了几分,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以前,属于厉深的记忆,那时候厉娇,清欢,厉晟阳都上同一所高中。
清欢每天早上都骑单车去学校,走的极早,一向视校规于无物的厉晟阳在某一段时间突然之间当起了三好学生,每天都早出晚归地骑着他的哈雷机车去上学。
敏锐如厉深,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索性不动声色地开车送清欢,宣示主权,厉晟阳这才又变成了以前顽劣浪荡的厉家二少。
那样没有宣之于口的情感以及心思,唯有两人心知肚明。
厉沉暮脸色沉郁之时,厉家老爷子已经进了偏厅,拄着手上的紫檀木拐杖,怒道:“叶家那小娃娃,掌权才几年,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
厉嘉宝听到凶爷爷的声音,从沙发上溜下来,哒哒哒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厉沉暮的腿,清脆甜糯地说道:“爹地,太爷爷凶凶。”
厉家老爷子被小重孙女嫌弃,这才收敛了几分怒气,慈眉善目地去看嘉宝,笑道:“瞎说,爷爷脾气好着呢。”
英俊的男人俯下身子将小女儿抱起来,沉沉地说道:“今天有没有听妈咪的话?”
厉嘉宝小鸡啄米一样地点了点头。
“这些事情我会解决,您老人家不用过问。”厉沉暮转身对老爷子说道,然后将厉嘉宝送到清欢怀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双手,见小手暖暖的,这才露出一丝的微笑,低沉地说道:“还算乖,没有冻到。”
她体寒,时常手脚冰凉,每到生理期的时候,都痛的小脸煞白。厉沉暮用对待小女儿的口吻说着自己妻子,不动声色地表现着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