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眉眼深邃,于他来说,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占为己有,如此才算是他的,女人也是。
谢惊蛰见他这些年清心寡欲,性格又霸道惯了,难得在女人这一方面开了窍,一时也说不通他,且随他折腾去。
反正这男人唯有吃尽了苦头,才会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又娇气又脆弱,得精心娇养着,那些名利场的手段用在感性的生物上面,没有丝毫的作用。
两个大男人等楼上的灯灭了,这才起身离开。
小别墅外面的雪积得有些厚,谢惊蛰是习惯了北方寒冷的冬季,有亲随上前来帮他推着轮椅。
厉沉暮伸手按住他的轮椅,英俊的眉眼,犹如精心绘画的水墨山水画,一字一顿,带着男人独有的冷冽嗓音问道:“什么时候接走司迦叶?”
清欢拍完电影之后,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他连云霁都想办法请走了,如今来了一个大小姐,呵,那他要怎么过来看女人孩子?
“就这三五天。”年关将近,谢惊蛰是打算带迦叶回谢宅过年的,至于白月光的事情,依照迦叶的脾气没几天应该就气消了。
“好走,不送。”厉沉暮不耐烦地撵着人。
谢惊蛰见他孤家寡人的模样,俊美的面容露出一丝的笑意说道:“今年,你是回南洋过年,还是去霍家?”
“南洋。”厉沉暮淡漠地说道,自从厉晋南去了湘城任职,一直想蠢蠢欲动杀回来,老爷子待瑞士,他这三年也一直待帝都,南洋世家豪门都有些膨胀了,再不回去立立规矩,还以为南洋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