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自己作死。厉沉暮想到自己这些天在南洋过得糊涂日子,脸色微沉,低低地说道:“南洋这半个月来的流言蜚语,你去处理一下。“
肖骁飞快地点头。
“再去通知一下司迦叶,就说清欢住院了。”
司家那位暴脾气,一点就炸的大小姐?肖骁缩了缩脖子,司迦叶一来,只怕要拆了这医院了。
男人说完便不想再说,让他出去,进了浴室洗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时,脸色依旧沉郁,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
这些年,他过的清心寡欲,对万事万物都冷心冷情,在见证了父母失败的婚姻,柔弱的母亲病逝之后,他对于感情和婚姻避之如蛇蝎。
只是听闻她的那些经历,听闻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他变再也无法无动于衷。
那个他当做棋子一样的孤女,如今却主宰着他的喜怒,是报应吗?厉沉暮自嘲一笑。
他亏欠她,却也泥足深陷。
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不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