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见那伙人确实死在那三不管地带,眉眼的戾气这才淡了一些。
若不是尸骨无存,他定然要将这些人挖出来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
至于司迦南就是金三角令人闻风丧胆的湿婆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湿婆神在印度教里主毁灭和杀戮,那人以此为名号,绝不是良善之辈,你在南洋诸事小心。”谢惊蛰又提醒了几句。
厉沉暮点头。
“我家老太太一直念叨你们父子俩,有时间带小泽来南洋玩一玩。”霍家老太太这些年深居简出,心心念念的便是重孙这一辈了。
厉沉暮没有孩子,每次回霍家都要被唠叨许久,主意便打到了谢惊蛰这唯一的儿子身上。
谢惊蛰连忙摆手,笑道:“别拿我跟小泽做你的挡箭牌,你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还是听老太太的话,早日让她抱重外孙吧。”
厉沉暮英俊如墨的眉眼沉了沉,不知为何想到了清欢。
厉先生人生三十年里,洁癖病入膏肓,从未想过结婚生子的事情,对女人也有一种生来的排斥感,这种症状唯独在顾清欢的身上减轻许多。
他的孩子,只能是顾清欢来生。
两人又家常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你先回去休息吧,跟小六说一声,司迦叶的那根线继续跟踪,最好是查出她的过去来。”厉沉暮挂了电话,将资料掩了,起身往外走去。
肖骁飞快地跟上:“厉少去哪里,需要安排司机吗?”
厉沉暮摇了摇头,心思还在司家兄妹身上,司迦叶极有可能是帝都人,看来要去找谢惊蛰查了。
那男人大好的才华不用,整日安心当个残废,是该使唤使唤了。
厉沉暮出了厉公馆,径自开车去清欢的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