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修长而结实有力的身体压下来,隔着薄薄的睡衣,以身体丈量着她的玲珑曲线。
清欢被他狂风暴雨一样的亲吻吻的呼吸不过来,想起他床事上不动则以,一动必然不知节制,隐隐又有些害怕,伸手推了几下,挣扎了起来。
她的那点力度对男人来说,就犹如挠痒一般,厉沉暮许久没要她,近日心里又憋了气,自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三两下就扯下了她轻薄的睡衣,呼吸一沉,在她耳边沙哑地低语:“阿福,别闹。”
清欢被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击中了尾椎骨一般,浑身酥软,脑袋晕沉了几分,原来,他还记得她的小名。
阿福这个小名,是姥姥给她取的,她是不足月出生的孩子,从小就体弱多病,小小的一团,生的比同龄的孩子要弱小很多,那时候姥姥怕她养不活,便取了阿福这个名字,希望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等到她长到了六岁,要去上学了,顾女士才给她取了清欢这两个字。后来她果然变成了凉薄沉默,没有太多欢愉的人。
阿福这个名字是她内心最柔软的存在,此时被厉沉暮喊来,她挣扎的力度渐渐消失,嘤咛了一声。
厉沉暮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的女人就好比顺了毛的小猫,情云力了起来,狭长的凤眼已经深浓一片,低沉一笑,将她抵在柔软的丝被上,暗哑地低语:“阿福,你也想要我。”
厉沉暮这样极品的男人,无论是英俊的外表,还是健硕有力的身体,加上超乎常人的体力,几乎是没有女人不爱的。
清欢被他蛊惑的声音彻底迷了心智,张口咬住他胸前的胸肌,想让他疼了就闭嘴,不要再叫她的名字了,莫名有种羞耻感。
男人闷哼了一声,幽深的双眼如狼般眯起,准备漫漫长夜,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吞了猎物。
清欢第二天一早是被厉沉暮的电话声惊醒的。
男人将她圈在怀里,伸手去接电话,清晨刚起,声音是少见的沙哑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