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暮直到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这才清醒过来,见她肩头有两排深深的牙印,泛着血丝,一时之间,男人英俊的面容有些苍白,鬼使神差地低头将她伤口的血舔掉,然后身子一震,猛然下车,将车门摔的震天响。
缩在墙角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肖骁跟东子,抖了抖身子,排排站,目不斜视,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清欢被摔车门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然后飞快地将衣服穿上,深呼吸,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剧组的方向跑去,看见候在前面的东子,压抑地急促地说道:“快走。”
厉沉暮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整个人靠在车门上,英俊的面容笼罩着一层晦涩难懂的戾气,男人自小秉承的教育让他再愤怒也做不出歇斯底里的破坏来,今日上午掀了一桌子的东西已经是勃然大怒了。
厉沉暮深呼吸,不再看清欢的背影,眉眼更冷,脸色更阴沉,喊了一句:“去云端。”
女人动不了,司迦南那狗东西却是能动的。男人眼底闪过冷冽的杀气。
且说司迦南避开厉沉暮,先他一步离开剧组,先去吃了一顿美食,然后才慢悠悠地晃进云端。
一进云端便觉得气氛很是凝重,男人挑了挑眉,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邪气。
一边的心腹也察觉到不对劲,低低地说道:“老大,我去喊人来接应。”
司迦南没说话,厉沉暮这人,在南洋过于低调,有关的信息太少,他初来南洋跟这人只打过两次交道,只觉得深不可测。该不是今日说的话刺激到了厉沉暮,这是来摆下鸿门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