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这个名字不说是对于西韩岭普通的存在,就是韩立、韩军他们这些人对于赵新宇都极为崇拜。
这并不是说他们盲目的崇拜,主要是赵新宇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几年的时间,赵新宇就让西韩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因为一顿饭都会发愁的村民,到现在都是腰包鼓起来,成为远近闻名的富裕户。
正是因为如此,赵新宇的每一句话对村民们都有极大的影响,而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知道赵新宇还是一个中医,当初赵世明他们几个连医生都放弃,可赵新宇却将他们都从鬼门关拉回来,赵新宇说能医治,他们就相信赵新宇肯定能够救治父亲。
韩立起身就打算去找医生给父亲办理出院手续,可他刚刚起身,病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五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外面进来,最前面的是一个六十上下、白发苍苍的老人。
五人在进入病房的时候,都是面色不善的盯着赵新宇,眼眸中满是不屑。
老人上下打量了几眼如同黑人一样的赵新宇,冷声道:“刚才是你说能治愈患者吧,年轻人你们那边的医疗条件好像不具备治疗这种病症吧”。
听到这话,赵新宇心头苦笑一下,他也没想到这个时候医生会过来,看样子自己刚才说的话被他们听到了。
“老先生,我。。。。。。”
根本不等赵新宇将话说完,老人身后一个年岁在四十上下的中年医生冷哼一声,“童老不说是在华夏,就是在世界也有极高的声望,童老做出的结果根本不会有错,患者已经没有任何治愈的希望,你却大言不惭,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毕业的、导师是谁”。
中年人或许也只是随口一说,可听在赵新宇的耳中却显得极为刺耳,在赵新宇的世界中,医生是一种救死扶伤的职业,哪怕是真的走到哪一步,医生都不会当着患者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而现在中年医生却当着韩天亮的面这样说,这就违背了一个医生的准则,而一个医生的的威望是依靠患者来宣传,并不是自己说出来的,这对于赵新宇来说是一个大忌。
赵新宇淡淡一笑,他看向老人,却见老人并没有说什么,这让他对于老者也有了一定的看法。
“医生的好与坏是靠患者来评价,世界声望高又能怎么样,患者还不是躺在这里受苦,这样的医生不看也罢”。
赵新宇这话不说不伤人,童玄脸色骤变,他的目光落在赵新宇的身上,“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新宇冷声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动不动就将名头挂在嘴上,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
“你说什么”,这一下赵新宇犯了众怒,跟着童玄进来的几个人全部含怒盯着赵新宇。
赵新宇脸色一沉,“怎么,身为一个医生只愿意听歌功颂德的话,难道你们的老师在教授你们第一节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们医生的职责是什么”。
这句话更是让童玄他们的脸色变得难看不已,不过赵新宇说的却是实情,作为一个医生要听到患者对于他们的评价,如果他们不听的话,那他们就违背了作为一个医者的初衷。
“年轻人,你知道他患的是什么?”童玄这一刻也有点挂不住,说话的时候没有刚刚进来时候沉稳,反倒是有了一丝责问。
赵新宇摇了摇头,“也就是捎重一点的伏梁罢了,只需要将肝部的积去掉就没事了”,赵新宇话语特轻,就好似韩天亮得的是小病意一样。
童玄目光微微一缩,带着一丝惊讶看向赵新宇,“你是一个中医”。
没等赵新宇有什么反应,刚才被赵新宇反驳的那个中年人高声道:“导师,中医是伪科学,国家已经在研究是不是取缔,他知道什么”。
他这话让赵新宇目光一寒,他冷眼盯着中年人,“你真是医者的一个耻辱”。
“你说什么”,这一下中年人急了。
赵新宇冷冷看着他,“学艺不精,却妄自菲薄,中医是伪科学,那西医怎么连伏梁这点小病都治不了,沽名钓誉”。
说完这话,赵新宇看向韩立、韩军,“韩立、韩军,韩爷爷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华夏最好的肿瘤医院有这样的医生不来也罢,半个月的时间花费六十多万,却换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样的医院和土匪差不多,图财害命”。
这一童玄也接受不了,他是华南肿瘤医院的权威,这现在让一个来历不明的青年驳斥的是体无完肤,还说他们是图财害命,这让他如何接受。
“年轻人你到底是谁”。
赵新宇看了眼童玄,“怎么接受不了,医者要顾及患者的心里,当着患者的面说那些话,这是一个医者所为,你知道一个农民积攒六十多万的代价是什么,自己医治不了,还说别的医学是伪科学,你们这不是图财害命是什么”。
童玄脸色阴晴变幻不定,“这么说,你能治好他”。
“话不要说的太死,你们做不了的不一定别人也做不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们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