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赵怀仁冷笑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能不知?”
“我知什么?”赵小柔一脸懵,“我只知我去了赵婳祎的院子,随后就无了意识,我……”
“你什么你?你这么会演,怎么不去戏园唱戏啊?”
赵小柔自以为身份高贵,当即指着赵怀仁的鼻子就骂了起来:“爹爹,有你这么说亲生女儿的吗?”
一阵风来,如无形的钩,勾起叶片形状独特、颜色丰富的羽衣甘蓝,让其在风中摇曳,亦勾起了赵婳祎的八卦之心。
“然后呢?”赵婳祎问道。
“我把她从我的书房里轰了出去。”赵怀仁越想越气,“后边想了想,许是她压力太大,精神上有些错乱了,所以才会对我这般无理且说话毫无逻辑。我一个做长辈的,怎能跟我的小辈计较呢?”
“这样啊。”赵婳祎若有所思。
赵怀仁做了个吐纳,把赵婳祎拽到一处墙角。
东张西望了一阵,见眼下四下无人,跪了下来:“婳祎啊,求你帮帮她!”
赵婳祎冷眼看了一阵。
不愧是大小姐赵小柔,居然能让渣爹为了她这颗还有利用价值的明珠下跪。
而可怜的原主……
嗐,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能比较的!
不过很快,赵小柔就嚣张不起来了。
因为……嘿嘿嘿。
赵婳祎的眼珠子转了几圈,计上心头。
赵婳祎左脚绊右脚,来了个平地摔。
这一操作把赵怀仁给看愣了。
赵婳祎利用仙法,把声音放的无限大:“爹爹,你这又是何必呢?”
几秒后,那些热爱吃瓜且嘴巴甚大的下人们纷纷围了过来。
赵怀仁见来人了,立即想站起身来。
谁料,这双膝跟涂了一层浆糊一般,死死地粘于地面。
面子失了,赵怀仁顾不得维持好人人设了,双目圆瞪,怒意满满:“别看!不许再看了!再看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那些下人们纷纷往后退,但视线依旧都落在赵怀仁身上。
议论纷纷。
“这赵老爷的言行举止怎和旁人说的完全不一样啊?你们瞧瞧他说的那些话,跟个莽夫有什么区别?”
“哎哟,你是新来的吧。我跟你讲,赵老爷,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可以用一个四字词语来形容他,那就是表里不一。”
“那按你这么说的话,他不就是个笑面虎吗?这种人又危险又恶心。”
“可不是吗?要不是看在他给的俸禄比其他府的高一点,谁愿意留在赵府给他做牛做马呀?”
“你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们快看看赵二小姐啊,她的模样,看上去好可怜啊!”
大大的旧鹤氅遮盖住了小小的身体,唯独露出了一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