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打量着肖远志,对方唇红齿白笑起来温润亲和,怎么会是那种畜生呢?
不可能吧。
“你,要求娶蓉蓉,你可知道蓉蓉她发生了什么事?”刘乾道。
肖远志颔首,道:“不瞒伯父,小侄对蓉蓉一直很欣赏,若非怕伯父看不上小侄,小侄早就来求娶了。”
“如今来,倒并非是觉得蓉妹妹不好了,而是觉得,再不来,可能就会遗憾终生。”
肖志远说着,给刘乾行大礼,一揖到底,“求伯父成全。”
“此事来的太过突然,我需要仔细想想,也要问问蓉蓉的意见。”刘乾道。
肖志远应是,起身道:“是。这是蓉妹妹的终身大事,不能草率。”
“小侄就不打扰了,这就回家去等伯父的消息。”
刘乾颔首,目送肖志远走远。
杜九言扬眉道:“肖志远求娶刘蓉?”
“是。”顾青山道,“您不是说,只要上门求亲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晚上的凶手吗?”
杜九言道:“嗯。”
“去查此人行踪。”杜九言道,“三个月内,他在哪里做了什么,平时为人如何。”
韩当应是,和乔墨还有郑玉琴一起出去查。
“有意思啊,”杜九言看着众人道,“咱们的一万两,已经在手里了。”
钱道安问道:“你,找到凶手了?”
“嗯!”杜九言神秘地道。
钱道安一愣,宋吉艺好奇地问道:“谁、是谁?”
“不告诉你。”杜九言扬眉道,“咱们先想想,拿到钱去哪里吃一顿好的吧。”
宋吉艺哼哼着白了杜九言一眼。
下午,乔墨和韩当回来。乔墨道:“王妃,可能有错。”
“怎么了?”窦荣兴问道。
“这个肖志远昨天才回到镇安。三月初一他就和朋友去安南了,几个月他一直都在那边,有朋友为他作证。”
“而且这位肖志远看上去温润亲和,彬彬有礼,根本不像个坏人。”郑玉琴咕咚咕咚地喝着水,道,“会不会弄错了?”
大家都看着杜九言。
“另有其人?”钱道安问道。
刘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刘蓉的婚事。刘太太本来属意顾青山,可现在肖志远也求亲,她属意肖志远了。
“毕竟知根知底,志远肯定比顾青山好。”
刘蓉的大哥刘永旭道:“那倒是,肖志远还是镇安人,小妹和他成亲后,以后还能常回娘家。”
三哥刘永康凝眉,有些犹豫地道:“不是先查凶手的吗?怎么现在又说起婚事来了?”
“也不着急定人,慢慢找便是了。”
刘太太道:“蓉儿现在这个情况,你再慢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她不只是名声,她还……谁敢要?”
不能生,这是最大的问题。
“就是因为她不能生,所以上门来求娶的人,都有问题。”刘永康道,“那个姓顾的人是,志远也是。”
刘蓉一直在隔壁喝茶,听着父兄们说她的婚事。
刘永康道:“将心比心。若换做我,我势必要犹豫的。”
刘乾正要说话,门外小厮回道:“老爷,顾青山来了。”
“让他走!”刘蓉隔着屏风道,“我不想看到他。”
刘乾出去,和顾青山站在廊下说话,过了一会儿回来,立刻拍板道:“既然我已经答应了顾青山,就不能出尔反尔。就定顾青山了,明日我去择个好日子,把婚事定下来。”
“爹!”刘蓉跳了起来,喊道,“您怎么能这样。”
刘乾看了女儿一眼,拂袖走了。
刘蓉气急败坏,回了房里又烦躁又焦躁,连晚饭都没有吃,晚上洗漱过后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妙妙,”忽然,院子里她的丫鬟喊着道,“妙妙,你在哪里?”
刘蓉猛然坐了起来,开门问道:“妙妙怎么了?”
“小姐,妙妙又跑出去了,奴婢这就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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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闹铃响了,然后被我关掉了,和李小姐睡到七点二十,十分钟穿衣洗漱吃早饭出门,还好没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