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在医院里耽误了这么多天,四肢感觉都有些僵硬了,需要马上恢复训练,不然话影响以后在狙击队里的各个方方面面的战绩。”封凌冷静的回答。
“我有没有让你今天下午先休息?”
“有,老大让我休息,但是我自己要求去训练。”
“所以训练时遭遇暴雨,很委屈?”
“不委屈。”
“不委屈怎么还会被乔副教官拉进这里,左一句宽慰又一句关切,如果心里不舒服难道不是应该跟你老大我直说?乔副教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兼职心理医生?”厉南衡嗓音风清云淡,声音低冷的却让封凌明显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是真的非常不高兴。
但封凌也还是听出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这是警告她以后和乔斐保持距离。
乔斐是狙击队的副教官,平日里除了训练时也的确没有过多的接触,这忽然提醒她保持距离是怎么个情况?
最多也就是上次在海岛上被乔斐救醒了,再就是今天在这里说话被撞见了而己。
乔斐在旁边抬起手半握成拳放在嘴边用力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老大,封凌是狙击队的成员,在我眼前受伤,我关心几句也是应该的,您这话说的我可就不爱听了啊。”
厉南衡没等到封凌的话,却等到了乔斐的话,他忽的笑了,眼底却是冷冽一片,转过眼的一瞬间仿佛能将乔斐整个人冻成冰棍儿镶进墙缝里:“把人拉进楼道里说悄悄话,两个大男人,这是关心?”
这是非要怼一怼乔斐的意思?
封凌回头看向两位老大眼神间莫名奇妙的刀光剑影,一个冷冽漠然,一个似笑非笑,当即甩了甩自己刚刚在训练时有些酸疼的手腕,外面的雨早已经停了,她身上却是湿漉漉的狼狈至极,不像身旁这位厉家的大少,哪怕穿着和大家一样的战服,可浑身透着也仍然是尊贵与奢华。
单单只是往她身边一站的气息都会让人觉得压力重重冰寒无比。
再加上旁边总是笑脸示人但却其实出身也并不简单的乔斐,封凌只觉得自己的性别无论是被老大知道了还是被乔斐知道了,都是件无比麻烦的事。
“老大,乔副教官,我这身上还湿着,能不能让我先回去冲个澡,不然明天万一真的着凉感冒了,我恐怕真得昏倒在训练场上,到时候丢的可是狙击队的脸面。”封凌甩完手腕,又抬起手按了按自己的肩膀。
“那就先上楼回去洗澡吧,洛杉矶快入秋了,这秋雨凉的很,别感冒。”乔斐完全无视厉南衡毫无温度的眼神,转眼对封凌笑了笑,又对她摆了摆手,意思是她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