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您昨儿给姨奶奶出了那么多主意,这两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做,是否又被人欺负了?姨祖父是不是又被马老夫人忽悠过去了?咱们都得打听打听,才能安心。不然下回您再见到姨奶奶,她要是又哭诉自己在家受委屈了,您难道不生气吗?”
那当然会生气。
马氏想了想自家大姐如今的行事,还真有些不放心了:“也罢,额今日去瞧过你们舅公、舅奶奶了,想必你们姨奶奶也想知道额们见面的情形,明儿你们过去,就跟她说一声。不必说得太多,就把你们姨奶奶那抠门的架势,还有前倨后恭的作派都提一提就行。反正马家的脸早已被额嫂子丢尽了,额长年在外,没什么好介意的,你们姨奶奶却未必看得开。叫她知道额替嫂子遮掩过了,没有让马家丢脸丢到邻居面前,她也能安心一些。”
虽然孙子、孙女们不是正经去周家三房做客,但马氏也不愿意在礼数上叫人挑剔,便特地命崔婶准备了一些礼物,多是些病人痊愈后可以补身体用的药材、吃食,可以替周马氏圆一圆那装病的场,也是让周家人知道,周马氏身后还有替她撑腰的娘家亲人的意思。
既然让崔婶去准备礼物了,马氏索性就让她再多备两份厚点儿的礼。她打算去拜访周三夫人了,自然不能空手上门。
崔婶领命而去。海棠有些好奇地问马氏:“阿奶,您这是准备去镇国公府请安了?”
“你也要去。你不是说要去见文君小姐么?”马氏道,“今儿在你舅公那儿得的消息,额在回来的路上思来想去,都觉得放心不下,还是去跟周三太太打声招呼的好。”
虽说周淑仪并没有成功为儿子求娶到孙阁老的孙女,反倒是让长房的侄儿截了胡,但她瞒着娘家人生出这种念头,还付诸行动了,周家人就不能不警惕起来。
马老夫人瞒着继子与夫家全族,为女儿提供了财力与物力的支持,同样是一项大罪。这可能比她撬边军墙脚、私建玻璃作坊的过错还要严重,不能轻忽。
两罪并罚。就算周世功再次被继母哄住了,马老夫人也不能再掌握周家三房的大权了。生了外心的媳妇,怎么能继续受到族人的尊重与厚待呢?
马氏轻轻冷哼一声,决定要先为自家大姐小小地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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