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为什么在我大姨家?这是哪里闻着味儿了吧?”一个男人一口黄牙,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陈训。
陈训皱了皱眉。
“他怎么来了?”大娘有些不耐烦,就要走出屋去。
“他是谁啊?”安以南有些不了解,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大爷大娘有什么亲戚过来,尤其是这种极品亲戚。
“我外甥,一个狗东西!”大娘一脸的不高兴。
哪天来,她都不会这么生气。
独独是今天,南南回来了,这个狗东西过来找晦气。
安以南拉了拉大娘,“我先出去。”
她走出院子,只是那个人,“呦,哪里来的狗?过来讨骨头了?”
客气?
不好意思!她还真没有这个东西。
居然讽刺她训哥,活得不耐烦了吧?
“哎呦,这么水灵灵的人,还是我亲大姨对我好,这是给我说亲呢?”黄柱满脸的笑,眼睛眯糊眯糊的,和黄豆粒一般大。
“眼睛小不要紧,嘴还灌了粪?”安以南脚丫子一踢,地上的半根棒子胡直接就飞了过去,直接把黄柱的嘴给堵上了。
“唔唔唔。”黄柱想要把棒子胡拽出来,可是奈何他的嘴虽然大,而这个棒子胡也格外大啊,堵得严丝合缝。
陈训走向了安以南,“调皮。”
安以南笑了笑,如果自己刚刚不动手的话,训哥肯定会动手,对他的身份有影响。
这个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自己说事儿。
“南南?”大爷从外面走进来,发现门没有关,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一坨肉,还有角落里站着的安以南和陈训。
“大爷。”安以南笑了笑。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事儿的,大爷这才放心下来。
又看向了地下蹲着的人,黄柱!
狗皮膏药一样的人。
别的亲戚被自己骂几句,知道连汤都喝不上的时候,也就走了。
只有这个黄柱,三天两头的过来。
“他这是怎么了?”大爷问道。
安以南想了想,“嘴太臭了,我给堵住了。”
大爷无奈地笑了笑,是这个丫头能干出来的事儿。
“黄柱,我和你说了很多次了,我和你妈早就断了关系,你以后再登门,那我就去报警找公安。”大娘虎着一张脸,看到黄柱的时候,眼神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当年,男人被抓,她去寻求妹妹的帮助。
可她妹妹呢?又是和她哭穷,又是撵她走。
“我们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你们家的破事儿,是你们自己犯了事儿,别把晦气带来我们家。”
“我们小门小户,可受不起地主家的事儿。”
那个时候,是她最绝望的时候啊!
她从小带大的亲妹妹,说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
现在呢?居然让儿子舔着脸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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