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第一次如此观察云飞,只是想要等待一个答案。
男人的爱,深沉而善于隐藏。
但女人的爱,炙热而浓烈。
尤其是对自己的孩子,她们无私地彻底,她们爱的热烈。
在她的心里,南南就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女儿。
这么多年的接触,南南和她的沟通,甚至比琴琴都多。
“西彩,你先冷静!”云飞搭住她的肩膀,让她颤抖的身体平和下来,也让她有一个依靠。
柳西彩却挥开了他的手,“云飞,你是不是让她做任务了?”
“琴琴入了部队,让琴琴做任务,我不怨你,她是军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笔笔也进了部队,为了国家那是他该受的,因为他是军人。”
“可南南不是!”
“她不是军人,她只有二十一岁,她有远大的抱负,有远大的理想,她一直都在为国家努力,求求你,能不能放过她?”
柳西彩满目含泪,不是她不疼自己的孩子,不疼云琴和云笔。
可云琴和云笔的未来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她作为一个母亲,有的只能支持。
他们选择了,后果自然要他们自己担着。
可南南呢?她是一个大学生,她刚刚大一,学的是经济学,她不是一个军人啊!
她不需要那么大公无私,不需要为国捐躯。
他们夫妻多年,她太了解云飞了,如果云飞没有参与这件事,他不会愧疚。
“柳同志!”一个苍老的声音。
“这件事儿是我的失误,和云同志没有关系。”
柳西彩回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他们教育局的局长。
在他回来的时候她见过,几次大型的会议上她也见过。
“华局长您也在。”柳西彩只是打了招呼,并没有说别的。
她看向了云飞,刚刚的一通发泄,让她的情绪平稳下来,也冷静了下来。
“南南怎么样?”柳西彩看他,等着一个答案。
云飞指了指特殊病房,“昏迷,胸腔出血,多处骨折,需要照顾。”
柳西彩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直接就离开了,按照护士的提示,她套上了衣服,这才推门走进了特殊病房。
当看到安以南的样子的时候,柳西彩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视线模糊了,她才能看不到安以南的样子。
“南南,舅母来了。”柳西彩擦干了眼泪,坐在了床的旁边,看着满脸青紫已经看不出来样子的人。
她什么都没说,甚至不敢碰她,怕把她碰疼。
病房外面,没有人嘲笑云飞。
他们都被柳西彩的话震撼着,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一个母亲强大的怨念。
她疼爱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一天过去了,外面的人散了,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能耽误一天,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
可医院的电话一直没有停过。
两天过去了,安以南身上的青紫慢慢开始散开了,看上去更加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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