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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痛她是刻骨铭心的,但是后来她跟江聿宁没事就耳鬓厮磨,总是掌握了点经验,再加上这些日子做了不少准备。
相信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可是她忽略了那股痛,哪怕有点经验了,还是痛,活生生的像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她使劲咬了咬牙根,没关系没关系,她可是枪弹都挨过的人,今非昔比。
江聿宁不安的扭动身体,脸颊潮红。
这会儿也不说自己是地鼠了,乌黑的睫毛眨啊眨,水汪汪的十分幽深,但却看清楚了她。
他喉结狠狠滚了滚,“汐汐,我们在干什么,我是不是在做梦。”
年汐强忍着要掉下来的泪水,咬紧牙根轻柔的说“是啊,你是在做梦,我就是在你梦里。”
江聿宁听了呼吸急促,身体总是想坐起来,但一只手被铐住了,他着急,又害羞,“汐汐,我怎么又做这种春梦了。”
“”
什么叫又。
年汐这会儿也顾不得疼了,兴趣十足,“跟我说说,你到底做过多少次”
“我我也不太清楚,”江聿宁眼神火热,眼睛哪有以前乌黑纯澈的样子,“可是只有这次最真实。”
“对,因为梦有时候坐的就跟真的一样,”年汐使劲点着脑袋瓜子,呵气如兰的趴在他胸口,乌黑的发丝垂了他胸口大一片,挠的人痒痒的,“既然是做梦,那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就不要错过了好吗。”
她边蛊惑他,边为他解开手上束缚。
江聿宁一下子将她翻身扑倒,化被动为主动。
年汐开始好痛啊,真是痛的在他身上又挠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