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汐先是愣了一下,情知他误会了,微笑的勾了下唇,手指勾了勾他下巴,“为什么不能这样子。”
“还……还……没结婚,”江聿宁满头大汗,刚才还不容易在厕所里压下去的火现在又被蹭蹭的勾了出来。
“是啊,我知道,可我又没说要干什么,我只是……想给你手贴个创口贴而已,”年汐说完抓起他受伤的手,笑眯眯的。
“……”
江聿宁傻眼,愣愣的看着自己手。
“不然你以为要干嘛,”年汐笑了笑,“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可真不纯洁,我之前还以为你挺单纯的。”
“我……我不是……,”江聿宁张着嘴巴,百口莫辩的涨红了脸,“不是你刚才……。”
“我刚才怎么了?”年汐挑眉,“我有强吻你有占你便宜吗。”
“你……弄我下巴,”江聿宁控诉,“这种行为……很勾引人。”
年汐扑哧失笑,“那我经常这样弄江江,我难道还去勾引一条狗吗。”
她把创口贴贴上去后,然后转头对趴在地上的江江勾勾手指。
江江立即屁颠屁颠的吐着舌头跑过来。
年汐勾了勾它下巴,江江舒服的闭上眼睛。
江聿宁看着那样子,竟然有点羡慕,虽然是一条母狗。
他伸手扒开年汐手,用低沉的声线说:“疼。”
“谁让你那么笨的,”年汐无语,“你以前不是给我切牛排切的挺好的吗,还说经常跟你爸解剖动物尸体,还能切到你自己的手,对得起你爸吗。”
“我是砍骨头的时候不小心砍到的,”江聿宁嘀咕,“幸好我砍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