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求人。
这几个月来,她把前半辈子没低过的头全都低了一遍。
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
出了门,林只只叮嘱玲姐,“你回去吧,我给你放个假,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陪陪你女儿。”
玲姐欲言又止。
林只只抱了抱她,“去吧。”
她只能无奈离开。
送走玲姐,林只只只觉得如释重负。
回头看到容北,还扬了一抹笑。
容北没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林只只向他走了过去,走近,几乎贴在他身上。
她身上还有酒味儿,混合着体香。
容北竟觉得有些好闻。
“送我回家?”她身子微微晃动。
接近,疏离,又接近
容北的心被钓得七上又八上的,喉头轻滚,“好。”
“今天的车顶扎脚么?”她又问。
容北喉头滚动得厉害了些,身子也燥热,“今天开的库里南。”
空间比之前的大。
“也行。”
她索性往他身上靠。
没办法,酒劲上来,头晕得厉害。
容北顺势扶住她,“我给我朋友说一声。”
林只只胡乱点了个头。
“阿佑,我有事下走一步,一会儿”
容北的话都还没说完,明锦佑就应了声,“晚晚在来的路上了。”
他有人接!好吧!
容北,“”
他就不该多问,被甩一脸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