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绣见赵怀安眉目中满是柔情,顺势便扑进了赵怀安的怀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受多少委屈都值得!”
她是真心爱赵怀安。
再加上她如今是真的再没有退路。
赵家落魄,赵怀安落魄,于她来说,没有一丝好处。
还有一点。
自打江慈走后,赵家那些人,全都记起江慈的好,日日在她面前阴阳怪气。
她要让那些人瞧瞧,她并不比江慈差。
赵怀安娶她,比娶江慈要强一百倍。
男人,都是好面子。
赵怀安听了周锦绣的话,心中越发动容。
想到新婚之夜也未能与周锦绣圆房,他瞬间便觉愧疚。
拉起周锦绣的手,“夜深了,我们早些歇下吧!”
周锦绣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娇羞的点了点头,与赵怀安手拉手回了新房。
次日一早,赵怀安便和赵家人说了周锦绣要开课的事。
赵老夫人虽觉得女子抛头露面不妥。
但想到眼下赵家的情况,也就只有点头。
赵怀素嫌弃的皱着眉。
她觉得丢脸极了。
在京城待了九年,她还没见过哪家的家学是由女子开设。
这要是传了出去,赵家就成笑话了。
赵怀安道,“正好兰姐儿、鸿哥儿也可以在家上学,就不必去外头求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