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阳这几日也正为这事气愤,所以今日才没能出门迎你,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慈定定看着兄长,见他言辞诚恳,眼神坚定,不似在说谎。
这才信了他的话。
回到院子里,翠儿问江慈,“姑娘,大公子的婚事既不是因姑娘您而毁的,三夫人不该那样指责您!”
翠儿心中有些不满。
江慈刚和离,正是伤心之时,可三夫人却说大公子与永昌伯爵府三姑娘的亲事没成是因为江慈和离的原因。
别说是江慈了,便是她当时听了,都觉得心中愧疚,不好受。
可方才亲耳听到三爷说的那些话,翠儿方知,大公子与永昌伯爵府三姑娘的婚事没成,根本不关她家姑娘的事。
是永昌伯爵府看不上江家。
她瞬间就觉得心里不舒服了,替江慈不舒服。
江慈道,“三嫂并没有指责我,那些话也不是三嫂说的!”
翠儿忍不住道,“虽是环翠说的,但若不是三夫人的意思,环翠哪敢说那些,三夫人分明就是有意的!”
江慈不想在这件事上多想,便让翠儿继续收拾衣物,而她则是去了江家祠堂给母亲上香。
母亲过世后,她更少来江家,因此,也不曾给母亲上过香。
她点燃香后,诚心跪拜,将香插入香炉中,而后在蒲团上盘腿坐下。
不禁在想,若是母亲还在,知道她如今和离归家,不知会骂她,还是会为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