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咱没跟我说”杜楚平眉头一皱,埋怨道。
“不就几十只鸡嘛,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了这是有人给我使坏,是我大意了的,以后注意一下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不想劳烦您操心,所以就没跟你讲。”
杜楚平道“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老江怎么样他肯定是伤心难过的受不了吧这些鸡可是他的命呐”
“他摔了一跤,胳膊骨折了,腿上有点儿伤,行动不怎么方便,其他都还好。”
“唉”杜楚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极是懊恼,“这事儿你有没有报警让派出所的人过来查一查”
“没。”冯刚把手机换了一个耳朵,“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也不想去报警。”
“哪如果下次有人再来搞你呢”
“我会小心的,不会给他们机会”
“小人难防,你可别太轻敌了,他们要整你,可以想一千种办法,而且每一种办法都是你想不到的。”
“明白明白。”冯刚点了点头。
杜楚平又谆谆告诫一番,这才挂了电话。
冯刚吐了一口浊气,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突然间,目光一扫,不经意间看到旁边屋前的道场上,余梅手里拿着一个赶鸡的棍子,怔怔发着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冯刚走了过去,目光在余梅那清丽可人的脸蛋上扫了扫,笑着调侃道“余梅姐,一个人在家呢”
余梅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丝干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冯刚微微一怔,余梅姐咱了以前看了我不是很热情的吗,怎么今天变的好像跟我形同陌路一样的。
冯刚暗暗奇怪,走了过去,低声问道“余梅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
余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进了屋里。
哟嗬咱会这样呢
冯刚暗暗奇怪,正在这时,张书胜扛着锄头回来了。
“书胜哥,余梅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冯刚眸中满是狐疑,一脸奇怪地说道。
张书胜点了点头“昨天病了一场,醒过来就变的神经乎乎的,我也不晓得咱回事。”
“这样”冯刚大为吃惊,“你有没有带她带看医生”
“我有给她说过,她说她没事,不肯去,我也没办法。”张书胜一脸无奈地道。
冯刚偏过头看了看走路都显得有些不流畅的余梅,紧紧的拧着眉头,有些不解。
“书蓉呢她最近有没有回来”冯刚又问道。
“她去县城了,最近没回来哩。”
“哦。”
给张书胜递了一根烟,再向他了解了一些关于余梅的事情,便离开了。
刚走没一会儿,迎面走过一个村妇,表情有些呆滞,眸中没有什么光彩。
冯刚礼貌性的跟她打声招呼,那村妇却恍若未闻,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咦”
冯刚突然间觉察到有些反常了,这些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成了这般模样
带着强烈的好奇,冯刚又在村子里走了几家,又看到了好几个这样行尸走肉一般、眸中没有半份光彩的村民。
邪了门啦呢这些人怎么都跟丧尸一样,感觉都没灵魂似的这还是那些和蔼可亲的乡亲吗为什么在她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的光彩
有了这个重大的异常发现,冯刚的表情突然间变的极其严肃起来,再次抬头注意着村子里的人,惊奇的发现有很多的人都是这般模样。
邪门真他妈邪门了
冯刚暗暗地道,心底里突然有些恐惧起来。
能够让人这样没了灵魂一样的过日子,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心中有着强烈的不安,一股冷意正从她的尾脊骨一直传到后脑勺,本来太阳晒在身上还有些炙热,但是他却感觉坠入冰窖中一样。
“不行,得马上去找师娘”
冯刚心中一急,快步朝着师娘朱美菊的大院走去。
现在,也只有她才能帮助自己了。
然而,冯刚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镇派出所里的一间空房间里面,姬玉双眸变的漆黑如墨,她的头上正有一股强烈的黑气萦绕着,她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整个人就像一只魔鬼一般,阴气森森
等不得那么多了,是时候采取行动了。
我的奴隶们,现在就是你们的时代,你们可以尽情的杀戮尽情的残害人间
这不是人间,这是地狱,这是你们的地盘
姬玉裂开嘴,本来应该整齐光洁的牙齿却时也变的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