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担心第二天她要上学,夜夜噬骨纵欢,笙歌不断。
他的经历无穷似乎要把积攒数年的欲望,一股脑的全发泄出来。
白天,他精神充沛,心情巨佳的上班去了。
季绵绵埋头昏睡,身上红一片紫一坨,旧的未下新痕又添。
睡到中午,下楼吃了个饭,下午说爬床上复习呢,景政深回到家中,上楼一看,手机音乐还响着,人在被窝打着呼,书页只翻开了两张。
拿着平板以为学习用的,结果打开一看,游戏又通关了。
上午睡,下午睡,晚上酝酿了一肚子的火气站在客厅就对丈夫暴跳。
饭菜做好,堵住了小嘴,吃过饭又去看电视了。
敢把电视关了,又是一阵吵吵。
九点,景政深书房。
季绵绵穿着软绒吊带睡裙坐在景政深腿上,晃着脚丫子,拖鞋也被她晃掉了。
睡衣外还有个同样材质的睡袍,当居家服穿很舒宜。
景政深的手落在她的嫩白腿上,一旦手不老实的要朝大腿摸索,景政深的手都要被打那么一下,“老实点,手出去。”
景政深会对着季绵绵的肩头啃,凑过去,哪怕用同样的洗衣液洗衣服,可他就是觉得小绵软的香味比一切都好闻。
季绵绵不知丈夫的贪恋,还在晃着脚丫子做记忆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