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记忆有了错乱,“我那天把你推地上了?”他舍得把人推地上吗?但凡他要是把人推地上,自己还得先心疼的抱起来检查。
家中只有二人,景政深也不遮掩,直接双手禁锢着季绵绵的腰身把她圈自己怀中。
季绵绵点头,无泪哭腔点头,“嗯。”
景爷:“我走的时候你不是站的好好的。”
季绵绵撒泼,“你把我心推地上了,摔得稀巴碎,可疼了。”
景爷逗小孩儿的语气,“哦,是吗。和我说说有多疼?”
季绵绵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位置,说来也奇怪,她清楚的记得那天感受,“这里边又涨又酸又感觉跳的每一下都是疼的,可是哭不出来,又很难过。”
景政深低头,看着她心脏处,“那你知道我那天的心脏,也是疼的吗?”
季绵绵小手放在景政深的心脏处,那一瞬间隔着衣服,景政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温度,还有自己心脏的跳动,他咽了下唾液。
“我不知道。”季绵绵摇头,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你生气我变了,不对我好了。”
景政深深呼吸,“不是。绵绵,以后不论我们如何吵架,口中永远不要有离婚二字好吗?”
季绵绵抬头,双眸雾涔涔的看着景政深,“对不起~”
景政深的心口一紧,他和女孩儿四目相对,看出她眼中的后悔。
他咽了下口水,磁性的声音在季绵绵的头顶响起,“对不起我什么?”
季绵绵委屈的抿嘴咬着下嘴唇,“那天和章静曼吵架,说不要你,要和你离婚,把你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