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了。”
景爷手停下,不一会儿身侧的男人掀开被子下床了。再出现,一杯温热水放在了她的床头,“坐起来喝。”
季绵绵非要趴在床上喝,结果水洒在枕头上了一点点。
她仰着小脸一眨一眨的看着景政深,下一秒,男人无声的拿过自己的枕头和她的做了个调换,他枕湿的,季绵绵枕干的。
其实季绵绵枕哪个都无所谓,景政深知道,她睡着要么睡着睡着就出遛下去了,要么得枕着他胳膊,他拽着不会钻被窝里睡,好几次枕头在她这里只起到一个摆设的作用。还有靠在床头时,当一个靠枕。
“这下可以睡了吗?”
季绵绵点头。
身侧男人上床,季绵绵就转身朝他靠近,“肚子还凉。”
“过来枕着胳膊,我给你暖暖肚子。”
搂怀里,果然枕头她没用。
第二天,都起来了,只有季绵绵一个人在睡懒觉。
莫教授也难得在家休息,“政深,小绵绵呢?”
“在做梦。”
景政深今日也在家。
景董下楼一看大家都在,自己也不想去公司,去应所谓的应酬局,“政深家努把力,过几年你妈退休,我也跟你妈一块儿退了,到时候在家给你和绵绵带孩子。”
一说,景老夫人是唯一一个反对的,“可绵绵还是学生,不能不毕业就怀孕生子,太耽误孩子学业了。政深,绵绵是小孩子不管事不操心,你可是个大人,凡事要多为绵绵思量思量。”
都在谈孩子的事,景爷莫名说了句,“只是领了个结婚证而已,又不是真的结婚了,季家随时能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