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爷:“”
他默默的拿出手机,打开小圆豆子的微信,看了看,短短两条消息,一条问他去哪儿了?一条问他在干嘛。
景政深手在屏幕上迟疑了一下,回复了句,“在忙。”
放下手机,季绵绵那边也收到消息了,看到那两个字,她火气更旺,“甜儿,你看他在敷衍我,要么就一直不回我消息,敷衍是什么意思?垃圾景政深!”
电话那头的景爷:“”
“哥,我去,放学来接我。顺带今晚把我也捎回咱家,再也不去狗屁景政深家了。”
啪叽,挂了电话。
再看到景政深回复自己的两个字,跟炸药遇到火苗了似的,一碰就炸。
傍晚,季舟横亲自出现在高校教学楼下,载着季绵绵去了左府。
一路上她还生着闷气,闷闷不乐。
景政深那边的版本是听过了,还没听妹妹这边的,“小肥肉和哥说说,景政深怎么惹你了?”
“他”对啊,他怎么惹自己了?
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是自己的及时制止,好像没必要生气吧?
半夜离家出走,自己独占大床,好像也没必要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