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眯眼歪头,“景爷不至于是个,变态吧?”
“比我小两岁,那也成年了呀。”
唐甜自己没谈恋爱,但好基友的婚恋,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下午她要去银行问问如何把自己的巨额资产都提出来,去咨询的时候,季绵绵还叹气,“景政深的平替,不平了。”
她觉得去左府吃饭,不坐外边,坐大堂,自己也能接受,可景政深昨晚告诉他,“尊楼的菜单,和其他几个园的都不同。”
季绵绵:“啊,左府还有其他院儿呢?”
“园。”
章静曼忍了两天,莫教授没过问她,是她没有忍住,主动去找莫教授开口,她还做了一番情绪酝酿,佯装纠结的走到了莫教授办公室,犹豫几秒,“莫老师,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和你开口。”
“那就不要开口,等你想清楚了,自然就会开口。”
章静曼咬唇,她厚着脸皮坐下,“是关于季绵绵。”
“哦,事关绵绵啊,那更不用开口。她是我儿媳,我这个人帮亲不帮理。你出去吧。”
逐客令下的如此直白,章静曼无颜再留下,愤恨转身,而出。
莫教授从未有过如此的讨厌章静曼,
给丈夫打了电话,“喂,在哪儿,来接我去吃饭,心情烦。”
下午,景董过来接着妻子,去了安静的西餐厅,他最近有点忙,源于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