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药师说:“子不教,父之过,属下因着妻早亡,心疼女儿,对其太过骄纵,疏于管教,才使得她闯出如此大祸,从今往后,属下定然好好教导她,不再让她出去惹事。”
“就这样?”卿9歌挑眉。
刘药师咬了咬牙,磕头,哭诉道:“门主,属下就这么1个女儿,她若是死了,属下也活不了了,你已经毁了她的脸,求你放她1条生路。”
卿9歌已经不想再说话,季丹师的脸色更是阴沉到极点,心中不停地骂着蠢货。
现在是哭诉求饶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先断了自家女儿的双手,不行再断腿。
有孩子在身边的门主,是最温柔,最宽和的时候,只要刘丫头不是打的两个孩子的主意,未必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惜,刘蠢货直接把生机给葬送了。
季丹师看着卿9歌,她虽没有直接言明杀了,但她的态度摆在那里,对刘家父女都极为不满,她起身离开以后,必然有人出手教训他们,能不能活下去,真的很难说。
就刘丫头平时那行事作风,得罪的人不少,刘药师也是不是1个多正直的人。
越想,季丹师心里就越是为刘家父女叹息:现在帮忙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在人死后,他可以帮着收1下尸。
卿9歌也是感觉浪费时间,1对智商欠费的父女,不值得。
“娘亲,要不,我去把那对父女都宰了?”谨宝忍不住说道。
卿9歌果断摇头:“不必了,我们带着人回来,只要稍有1点风声出去,他们就好过不了。”
刘药师父女,只是1个开始,接下来,她要把任意门上下全部整顿1下,在离开前,不能给任意门留下任何隐患。
卿9歌是1个言出必行,说做就做的人,她将任意门上下的情况全部摸了底,然后,1边为师父傅云深进行救治,1边琢磨着如何将门内1切事情处理正好。
卿9歌可以说是忙得不可开交,君澜殇和两个小家伙都变得清闲起来。
君澜殇问:“想不想帮帮你们娘亲?”
“想。”谨宝和言宝同时点头,他们好奇地看着君澜殇,询问:“难道爹爹有办法?”
“我们可以把任意门中存在的问题找出来,呈现在你们娘亲面前,这样,她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当然,我们也可以暗暗帮着解决1些。”君澜殇提议。
谨宝和言宝相视1眼,然后,同时点头:“我们听爹爹的。”
父子3人达成共识,然后,他们就同样的问题讨论起来。
很快,就将理论变为了现实。
君澜殇依旧坐在轮椅上,很多事情谨宝和言宝就解决了,今日,他们倒是听到了1些不1样的东西。
“我还以为门主会找1个多厉害的人呢,没有想到,竟是1个吃软饭的废物。”
“别说,那废物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或许,是看上那1张脸了吧?”
“要说,咱们门主有能力,有钱,有颜,想要娶她的男人不计其数,她怎么就想不开找了1个废物呢?”
“谁知道呢?”
“不过,那废物也真的是厉害,有些手段啊,竟能凭1残废之躯,让门主成为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还走哪将他带哪儿。”
……
诸如此类的谈论不少,到了后面1点,不知道怎么就流传了出去,谨宝和言宝推着君澜殇准备出门,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谨宝和言宝本能地看向君澜殇,生怕他生气,他们自己却是先怒气冲冲了。
“真是太过分了,任意门召他们进来,就是说人坏话的?”
“看我不去撕烂他们的嘴,1群压根儿不知道爹爹有多厉害的蠢货。”
君澜殇1脸惊奇,他没有想到,他在任意门这些人眼中,竟是1个吃软饭的废物。
他伸手将两个小家伙拉了回来,笑着安慰:“吃软饭也是技术活,他们是在羡慕嫉妒我呢。”
“爹爹,你很光荣?”谨宝和言宝面面相觑,怎么突然有1种方才的愤怒就是白费力气的感觉?
他们爹爹那自豪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享受啊!
“难道我不该光荣?”君澜殇道:“你们娘亲何其优秀?她谁都没有看上,偏看上了我,还愿意养着我,他们那些人拼尽全力都不1定能得到的东西,你们爹爹我只要靠着这么1张绝代风华的脸,对你们娘亲使使美男计,什么都能得到。”
谨宝:“……”
爹爹,戏有些过头了啊。
言宝:“……”
爹爹,论不要脸,果然是你认第2,无人敢认第1,这不要脸的程度,还真是越发的厉害了。
君澜殇说得那般轻松,心下却是计较开了的,那些说他吃软饭,骂他废物的,他都记着呢。
这些人若是不做什么,倒也罢了,可若是他们敢做出些什么对卿9歌母子不利之事,他定要好好地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他方才说话时,并没有压低声音,想来,有些人必然是可以听到的。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方才还聚1起8卦的人,立刻如鸟散状,1个比1个快。
有些时候,给1个什么样的警告,端看对什么样的人。
任意门内说君澜殇吃软饭,靠女人,是废物的话,层出不穷,君澜殇说的那1番话,更是堪比光速在门内传开。
短短时间,君澜殇就出名了,见过他的,没有见过他的,纷纷以各种理由来看他。
嗯,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长得有多好看,又有多厚的脸皮。
卿9歌也得到了消息,将傅云深最后1次治疗结束,她立刻找到君澜殇。
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估计修行去了,君澜殇则是被好几个人围着。
不是8卦,而是几个男人不满的挑衅。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成为门主的夫君?”
“你不是长得好1些,哪里来的脸赖在这里?”
“你最好早1些离开我们门主,不然,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君澜殇听着几个男人说,等到他们停下来,他才道:“我就是长得好看,凭着1张脸,我就能留在9歌身边,怎么样?不服气?憋着!想打架?放马过来,看谁先认怂?”
“你……”几人气结。
天下间,哪1个男人敢把凭脸吃饭这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只有眼前这1个。
他们有1种狠狠1拳头砸在了软绵的棉花上面,完全不着力,心里还特别的难受。
终究,他们几个是想不明白,齐齐向君澜殇袭了过去。
靠脸吃饭?那就把这么1张脸给毁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以前,1直以为门主高不可攀,现在看来,也只是1个女人,会有需要。只要将眼前这个男人解决了,他们还怕不能上位?
以为很简单的事情,真正做起来,才会发现,很难,且,不是1般的难。
他们几个人同时出手,应该很容易将君澜殇摆平的,结果呢?他们不要说摆平君澜殇了,便是碰到君澜殇都没有,君澜殇的周身就好像是有1道看不见的屏障,将他们所有的攻击全部都挡到了外面,使得他们完全寸步难行。
不可能!
这个废物周身怎么可能会有屏障挡着?他们没有能伤到这废物,不过是因为不够用力。
他们拼尽了全力,狠狠地劈向君澜殇,谁都没有看到君澜殇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无人看到他眼中的寒意。
他不过是轻轻动动手指的事情,这些人更为猛烈的攻击,就直接击在了君澜殇布下的结界上,再轻轻1弹,所有的攻击,尽数反弹回去。
几个找麻烦的人,甚至都没有能反应过来,已经被自己打出的攻击震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