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言的连日挑战，动静极大，早已惊动第二重天中的各路天才。

不少人好奇，是什么样的强者，能让张五言一次又一次败走。

于是这一日，当战斗的动静再起，周边便悄无声息，有许多身影暗中接近。

莫缺的神识散开，将那些人的举动尽数看在眼中，却没有任何动作。

自称尊无岸天，在他眼中，这些人与孩童无异，没有几个值得他认真对待。

“轰隆！”

大战之中，张五言越战越惊。

“她的实力，怎么进步这么多？”

一段时间下来，宁红漪从最初被他三种灵力压制，到现在已经是他五灵尽出，宁红漪仍是能和他战得有来有回。

“轰！”

最终，张五言的水灵之力，化为一条大鱼，巨大的鱼尾拍下，将宁红漪击退，结束了此战。

“到你了！”他暗松了一口气，望向莫缺。

莫缺看了宁红漪一眼，见她并未气馁，只是在那里沉思自己的不足之处，显然不需要安慰，于是点头上前。

“这次，你想怎么打？”莫缺问道。

连败连战，这张五言一开始虽狂傲了一些，但一段时日下来，他反而有些欣赏。

“随你！”张五言凝神以待，道：“但我希望你能拿出真正的实力！”

他从前面的每次交手，都能感觉到莫缺并未用尽全力，如今逼莫缺全力出手，便是他最大的心愿。

“好！”莫缺点点头，“那这一次，就如你所愿！”

感觉到周边许多窥探的目光，这次他也有心全力出手，震慑一下周边的那些天骄。

“轰！”

张五言深吸一口气，金灵之力化为金光，覆盖于身，土灵之力化为一座大山，悬于虚空，沉重的气息，压得人无法喘息。

火灵之力，是一个巨大的火焰巨人，水灵之力，则是一条黑色的大鱼。

最后是木灵之力，看起来只是一株奇花，生长在张五言身侧，似乎并无特殊之处。

“你若能接我一剑，这次，就算你赢！”莫缺说着，以真气凝聚一剑。

此剑一出，宁红漪满眼放光，张五言的脸色则是无比凝重。

远远观望那各方天骄，也个个感受到了这一剑的威压，似乎这一剑可以破开世间所有。

“去！”

莫缺轻语之间，那把小剑缓缓向前飞出。

这是他的现在剑，既无过去之人的意志，亦无后世之剑加持，唯有当下。

“起！”

张五言怒吼一声，火灵、土灵、水灵三者同时动起，迎向莫缺这一剑。

“轰隆隆！”

越是靠近莫缺这一剑，他的三灵之力，速度就越是缓慢，似乎感受到了无比沉重的压力。

“咔嚓！”

还未与莫缺的剑相触，那土灵之力所化的大山，便当先出现裂痕，随后迅速瓦解。

紧随其后的，是火灵之力，上面火焰熄灭，如被浇了一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