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界，位于万象星河与洛水星河之间。

从天界来看，这是一颗灰沉沉的星辰，上面暗淡无光，缺乏灵气。

即便是来往的修士，经过这颗星辰也不会看上一眼，这样的荒芜星辰，单单是一小片区域就有成千上百个，不值一提。

陆羽横跨天际，一个时辰便来到了这星辰之上。

熟悉的感觉，油然升腾。

那年，他从下界飞升上来，便立刻在这里遭遇到许归宗的追杀，狼狈逃到了洛水星河。

往事种种，尽收眼底，不过随着时光和岁月匆匆流逝。

“出来后，我就再没有回来。”

陆羽一步踏出，万千法则降临在他的身上。

那是此方天道的法则。

“散！”

陆羽双眸一凛，散发出天帝的气息。

那笼罩在这四周的天道法则顿时散开，似乎认同了陆羽的身份。

陆羽得到天帝传承，相当于天庭的继承人，自然不会受到天道的抵制。

至于天界的其他人，却无法踏入其中，最多只能以虚影来在凡俗间显化。

此刻，天道法则压制住他的修为，将他的实力强行控制在散仙境界。

这是此方下界独有的法则，在很大程度上，保护了下界的芸芸众生。

但陆羽却清楚，这并非是这里的天道强大。

而是，这星辰原本就是天庭的遗址！

这些天道，是由当年的天庭残缺天条所汇聚而成。

“通天路，再也没有上古天庭的异象了。”

陆羽来到那片废墟之上，所见到的只是一节残缺的通天路，和满地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