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聿森沉下身子，林小柒感到身体像被撕裂了一般，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背，眼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听说小鱼儿说过，头一回不好受，可没想到是这样的！

之后霍聿森没有急于运动。

他俯下身来，吻掉她的眼泪，用微微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问：“这样就痛了？”

林小柒点头。

心想聿哥问的这是什么话，都这样了，她能不痛么！

简直要痛死了好吗！

然后她听到霍聿森哑着嗓子说了句：“那你恐怕得再忍忍，才五分之一……”

“啊？”林小柒惊讶出声。

主要是，她以为这么疼，他已经全部都……

她赶紧把手机听筒重新捂住，同时也看了眼屏幕，通话还没挂断，慕北卿还在电话那头，只是不知道他听到什么没有。

霍聿森看了眼她的手机，淡淡道：“还不挂断，是想让你的北卿哥哥，听咱们做全程？”

说着，他腰身又是一沉。

林小柒倒吸一口冷气，立即咬紧了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溢满了口腔。

然后她听到霍聿森在她耳边说：“小柒，这是我们第一次。”

他语气低沉，醋意中，也夹杂着隐隐的心痛。

林小柒恍然回过神来，近距离地看着霍聿森。

他的脸上笼罩了大片的阴影，一双深眸更是看得她又害怕又心痛。

她意识到，自己又在无意之中，伤了聿哥的心……

她把理智，从得知慕北卿还活着的消息中拉回来。

稍稍缓了口气，对电话那头的慕北卿说：“我现在……现在有点忙，这个是你的电话么，我明天再跟你联络……行……行吗？”

慕北卿久久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