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为什么会痛？”

黄君柔很疑惑，心痛的感觉好像很久远了，她甚至都已经忘记心痛会是怎样的感觉了，为什么会心痛？

内视体内，找到心脏上才发现了原因。

“苏牧？”

只见她的心脏上，刻着两个字，正是苏牧二字！

为什么她的心脏上会有这两个字？自己刻上去的？

是为了不要忘记这个人吗？

“嘶……”

心痛的感觉继续传来，虽然不是痛到忍受不了，但唤醒的情感，才是真正痛苦的缘由。

“他真的是我夫君？”

见黄君柔主动提问，纪惜芸赶紧点了点头，但不敢高兴过早。

黄君柔就问了这一个问题，接着就陷入了沉默，纪惜芸见状赶忙拿出一颗丹药给自己服下，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过了许久。

“把功法玉简给我。”黄君柔嘶哑着开口，此刻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无情剑道与丧失的感情让她备受折磨，无比痛苦！

纪惜芸犹豫了一下，没有急着把功法玉简给黄君柔，而是先把功法备份了再给她，以免性情多变之下毁了玉简，功法就再也找不回了。

功法玉简扔到黄君柔面前就被悬停住，神识探出，读取其中功法。

接触到功法的一刻，黄君柔就感觉神魂快要被撕裂，极致的痛苦让她快要晕厥！

这是无情剑道与无情绝脉带来的痛苦，有情剑道能够改变她就是在挫灭无情剑道与无情绝脉，痛苦自然是达到了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不过同时，有情剑道也在唤醒黄君柔的理智，让她仅凭一丝信念，不断坚持下去。

“啊！”

难忍的痛苦终于让她彻底承受不住，仰头惨叫起来。

“师姐！”

纪惜芸看到黄君柔脸上痛苦狰狞的模样被吓一跳，同时也慌了，唯恐黄君柔出意外。

虽说黄君柔的下场注定不可能好，但保持现状下去还有时间去想办法，现在要是出了事，那就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了。

“哐当哐当……”

黄君柔痛苦到忍不住挣扎，困住她的锁链晃荡到不断作响，惊得纪惜芸不禁后退两步。

要是锁链被挣脱，她必死无疑！

黄君柔也将迎来死亡！

庆幸的是她担心的事终究是没有发生，黄君柔痛苦狰狞了一会，就安静了下去。

不过她不敢放松警惕，一直小心翼翼的瞅着黄君柔。

“师，师妹。”

又过了良久，黄君柔虚弱开口。

简单的三个字，却把纪惜芸惊得在原地发呆，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居然叫她师妹，那是不是想起来她是谁了？情感是不是也回归了？

“不用这么惊讶，我已经恢复了一丝清醒。”黄君柔抬起头，晃了晃头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苍白的脸上努力升起一丝和善的笑容。

虽然这一丝笑容显得很僵硬，甚至可以说的上有些诡异，但纪惜芸还是开心的笑了出来，上一次在黄君柔脸上看到笑容，已经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了。

“不过我这次清醒保持不了多久，师妹，你要帮我。”

“师姐，我怎么帮你？”纪惜芸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