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维埃远东空军飞行员硬着头皮,登上侦察机。
徐小铖跟着少校飞行员,搭乘同一架飞机。
飞机的轰鸣声划破沉寂的机场小镇。
徐小铖坐在后座,望着凌晨的苏维埃,特别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坐进战斗机的座舱里。
来列宁格勒军事学院受训,他们乘坐的都是运输机。
运输机升空后把他们带到一定的高度,机舱门打开,他们排着队依次伞降。
他看着操纵着操纵杆的少校,“兄弟,开飞机好玩吗?”
少校戴着耳机。
能清楚的听见徐小铖的话。
他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挂在天边,那可能是他们夜航时唯一辨别地面和天空的标识物了。
东北野战军的这些家伙,绝对是一群疯子。
少校朝着a山方向飞行着,“开飞机特别好玩,你回去以后一定去试试。”
徐小铖喜出望外,“我也觉得特别好玩。”
这帮家伙穿着飞行服,戴着飞行员墨镜,下飞机的时候拎着头盔,还是蛮帅气的。
徐小铖拍了拍少校的肩膀,“兄弟,你叫什么?”
少校回头,“克洛维克。”
徐小铖没在说话,他望着窗外的云层,和渐渐亮起来的天空,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想不到啊。
自己一个旱鸭子,居然有一天也有机会当一只会飞的野鸭子。
嗯~
他这个鸭子也算是没白当。
…
拂晓前10分钟。
6架空中侦察机突然降低高度。
他们已经接近a山空域。
在克洛维克的命令下,6架侦察机以三机编队进入a山上空。
嗖~
嗖~
十几枚航弹脱离挂架,朝着a山老林坠落下去。
航弹落地的一瞬间。
整个a山老林响起剧烈地响声。
是烟花和二踢脚的响声。
无数烟花在a山上空绽放。
克洛维克绕着a山飞了一圈,他表情难看极了,“你不是说不可能会爆炸吗?!”
“万一伤到加仑和图哈耶夫斯基将军,谁负得起责任?!”
…
徐小铖扒拉着窗户往外看。
从上面看烟花,和从下面的视角看烟花,完全是两种感受。
“烟花你没见过吗?”
“那玩意伤不到人的。”
“你放心,伤到加仑大哥他们我负责。”
“我们老祖宗就是玩烟花鞭炮的。”
“你把心放肚子里。”
…
a山指挥部。
加仑和图哈耶夫斯基的警卫慌了。
烟花一响。
他们立刻围在长官休息的临时指挥部前。
加仑和图哈耶夫斯基几乎在同一时间走出帐篷。
两人看着周围的浓烟和天上爆炸的烟花,互相对视,又都一脸懵逼。
加仑皱眉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副官握着手枪,他紧张地看着四周回应道:“将军,我们遭到了空袭。”
“这个地方已经暴露了。”
“我们要赶快撤离。”
…
加仑看着四周的浓烟。
在大山里,因为树木的遮挡,哪怕是很小的烟雾,也会在森林里滞留许久。
他看向图哈耶夫斯基,“年轻人的脑子还是好使啊。”
图哈耶夫斯基苦笑,“怎么说?”
他话音刚落,a山山下响起杀声一片。
接着就听见四周不断地传来枪声。
加仑笑了笑,“传令,东北野战军考核成绩合格,准许回国。”
副官敬礼。
“是!”
…
很快。
山下的枪声消失。
孙茂田和李国胜、各旅的旅长抵达a山指挥部。
几人向加仑和图哈耶夫斯基敬礼。
加仑看着几个东北野战军军官,笑着道:“小伙子。”
“用我的飞机来炸我。”
“还真是应了你们华夏那句话:出其不意攻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