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入座;)
壬申年。
东北,鹤城。
春三月,寒风凛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风刀划过叶安然帅气的脸,他重生了。
几个小时前,叶安然还是p陆军特种部队影子部队的队长。
他记得很清楚,执行任务时,帮战友挡了三枪,牺牲了。
眼下陌生的环境,凛冽的寒风,手中锃亮的三八大盖,鬼子最具标志性的昭五式军靴……
这他么穿越成了个鬼子?!
叶安然正想骂娘,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眼下是1932年,他所在的位置是黑省省会鹤城的泰来县嫩江畔的江桥。
原主是一户猎人。
手里的三八大盖,脚上的昭五式军靴,是噶了鬼子脑袋缴获来的。
叶安然这才松了口气,这要是重生到鬼子身上,他非得一枪崩了自己才解气!
起身摸索着江桥上满是弹孔的桥墩子,叶安然伫立良久。
这座桥,是二十一世纪抗战纪念地。
抗日英雄马近山的塑像就立在桥边。
1931年11月4日,日军在飞机,装甲车的掩护下,向驻守江桥的部队发起猛烈进攻。
11月7日,马近山发出《报告日军侵入黑省通电》。
叶安然记得清楚,电文中记载“我军将士义愤填膺可自止,不得已而自卫。以保祖国疆土,以存华族人格。
誓抛热血头颅,弗顾敌强我弱。
早知沙塞孤军,难抗强日,然存亡所系,公理攸关,岂能不与周旋?援以田横五百之义,本少康一旅之诚,仅先我同胞而赴国难也。”
马近山作为抗日英雄,可谓是当时黑省最有血性的“孤勇者”。
叶安然检查了下鬼子的三八大盖。
摸索着兜里几十枚6.5毫米口径的子弹,他准备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刚抬腿要走时,一阵急促的马嘶声从桥面传来。
接着“轰”的一声,一枚炮弹从桥面炸响。
一个穿着浅蓝色军装的男子从桥面跌落。
叶安然警觉的举起枪,朝男子走了过去。
男子戴着东北军的帽子,整个人瘫软的躺在乱石堆里,嘴角不停地吐着樱桃色的鲜血。
哒哒哒~
桥面上不时的传出密集的枪炮声,远处还有92式重机枪的哒哒声。
叶安然一只手握着三八大盖,一只手拽住男子的衣领,拖他到桥洞子旁边,以免受到二次伤害。
男子瞳孔散大。
眼神里却是透着一丝感激。
“兄弟,哪个部分的?”
蹲在男子身边,叶安然问了一句,接着撕开了他浸满鲜血的军装,一个x字型伤口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地往外汩汩冒血!
“不用管我……保护司令……保护我哥……”
“不管你,你他么会死的!”
叶安然撕掉男子一个袖筒,在他伤口处打了个止血带的结扣。
凭借多年的特种作战经验,他断定这支部队,让人给埋伏了。
远处的山坡上不断地传出重机枪的声音。
桥面上却只有一拉一响的七九枪。
7.92x57mm德式口径的步枪,在大夏俗称“七九枪”,“七九枪”当中有七成是国产的,三成是进口的。
完蛋了,这支部队今天要嘎这儿了!
叶安然拾起来男子的子弹袋绑腰上,他拍了下男子的肩膀。
“兄弟,好好活着!”
说完,他穿过桥洞子。
刚一露脸,就看见几十个二鬼子,簇拥着几十个鬼子朝江桥冲了上来。
二鬼子走在鬼子头里。
鬼子走在队伍的中间,一边冲锋一边朝桥面射击!
二鬼子一边冲锋,一边呐喊:“活捉马近山,赏大洋一万!冲啊!!”
桥面上的部队一边反击,一边往后撤。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哈尔葛江桥正面的防御阵地,架起了歪把子机枪。
“他么的,能活捉老子的人,还没从娘胎里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