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这一路走来，也是经历了很多的坎坷，尽管，在外人看来，他修炼神速，可是，各种的辛苦，也就只有自己能体会得到。

“轮回……”

燕飞轻喃一声，伴随着轮回之力的壮大，他对于轮回大道的感悟也是越来越深，所看到的因果，也越发清晰。

世人都说苏辰是人皇的肉身之灵转世。

但是，他所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的。

燕飞心底一叹：“苏辰，和人皇有关系，但，他绝不是人皇的肉身之灵！”

这话，他没有和任何人说。

更没有和苏辰说。

他知道，苏辰肯定是会自己去寻找答案的。

所以，他说了没用。

燕飞闭上眼，再次沉浸在轮回大道的修炼中，他心底隐隐有一种直觉，自己好像快打破某种瓶颈了，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瓶颈。

只是，心底总觉得自己和大道之间，存在着一种阻隔。

而这种阻隔，很可能就是……

他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虚无。

一片黑暗。

大家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只是，这会儿，燕飞眼里闪烁着光芒。

他看着虚无，视线不断延伸，看到了许多曾经不曾见到的东西。

“深渊，破碎的壁垒，天外天，混沌……”

燕飞声音喃喃。

他在想，自己所修炼的大道，究竟是诸天万界的轮回大道，还是这大世界之外，流淌在整个混沌之中的大道。

“不对！”

燕飞心头猛地一跳。

混沌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