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家伙的资料,娜塔莎有点明白了,但她并没有立刻告诉帕克,彼得的叔叔是个难得的聪明的普通人,他那些来自普通人的生存智慧是另一套体系的东西,并不需要特工来指手画脚,一样能够做得很好。
果然,帕克更为冒犯的插进了他们两个之间,直愣愣的看着巴尔克说:“而且现在我们拿到了奥克斯被冤枉的证据,我们得提前把这个东西给神盾局,好为他洗清冤屈,我早就说了奥克斯不是那样的人!”
“本·帕克!你是什么意思?!”一直在身后没有出声的白人老头站了出来说:“巴尔克从来也没说不告诉神盾局,但我们是科学家,需要严谨性,现在只有一段录像,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呢,怎么就能洗脱嫌疑了?”
帕克表现得讪讪的,似乎这位老人他得罪不起,于是就往后退了一步,但这个时候娜塔莎又上前说:“洗脱嫌疑倒是其次,身为神盾局的特工,我不可能知情不报,请你们把录像给我,否则我有权采取执法措施。”
几人似乎为娜塔莎的蛮横无理惊呆了,可看到娜塔莎按在枪上的手,巴尔克还是咽了咽口水说:“不,别这样,女士,我们当然会把录像给你,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神盾局没办法派大批的特工过来,我们还要自救。”
“我绝不会阻拦你们。”娜塔莎似乎也退了一步并说:“事实上,我也会如实告诉局长你们所做的一切,至少你们为了调查真相所付出的努力不会被忘记。”
巴尔克看起来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娜塔莎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说:“接下来我要专心与神盾局对接,即使他们无法派人上来,也可以利用地面上的资源给我们提供援助……”
娜塔莎这就是要与他们分别的意思了,巴尔克看起来更放松了,他失去了拥有的警惕性,所以开口说:“但我更希望本能跟着我们,他对特工工作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人缘很好,他可以帮我们说服其他人,让他们安定下来。”
娜塔莎的眼神暗了暗,看来这群人确实只把帕克当工具,更类似于“我们都允许你参与到这么伟大的救世事业当中来了,你难道不应该心甘情愿地听我们差遣,不求回报的扮演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吗?”。
但在看向帕克的时候,发现他露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娜塔莎也只好压下心头的烦躁,想着等下次见到彼得,她非得好好地告这群混蛋的状不可。
等等,好像不用等见到彼得,谁跟着他们一起上到空间站了来着?
娜塔莎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她告状是从早到晚,于是席勒很快就在走廊的转角处撞见了娜塔莎,并被她拽到了旁边的办公室里。
“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溜达?!”娜塔莎痛心疾首地说:“你上来干什么来了?”
“履行一个心理医生的职责啊,你不是见到那个被我催眠的家伙了吗?”席勒摊开手说。
“我还想问呢,你催眠他干嘛?”
“我要是不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们奥克斯有可能是被催眠的,花上一年时间你们也意识不到。”
娜塔莎张了张嘴,但又无言以对,她只好说:“所以你是故意在莱曼的面前抽烟,好让他的催眠有破绽,从而来提醒我们奥克斯的催眠可能也有破绽?”
“不是可能,是肯定有。”席勒用专业的态度说:“哪怕是我也很难做到完美催眠。”
“真的吗?你也不行?”
席勒摇了摇头说:“查尔斯或许有可能,但也不是用普通方法,至少也得配合脑波调整。”
“这么说吧。”席勒伸出了一根手指举例说道:“人类的大脑是个黑箱,你所做的任何准备都可能在接触到黑箱内部的一瞬间变得毫无作用,而任何心理医生的随机应变的能力都不足以应付大脑内部复杂的情况,出破绽是必然的。”
“或者说催眠本来就不追求完美,相反的,一定要留下一些破绽,好让他们分清哪些是催眠内容哪些是现实,要不然像查尔斯那样完美的把人家记忆给删除了,只会让他们怀疑自己,然后发疯。”
“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指导完美催眠的理论,我都不会,就更不用提别人了。”
“我听说你大学的时候催眠了老师……”
“你从哪听说的?”席勒停顿了一下之后还是说:“这是不同的难度,我只是让他们对我平常的印象变好一些,混个及格而已,这和让一个好人去杀人的难度可不一样。”
娜塔莎勉强接受了这种说法,然后把那些从刚刚那群人手中弄来的录像放给席勒看,然后说:“视频绝对没有修改,我能看得出来,所以你觉得这个怪物是怎么回事,是他们当中的某个的变种能力吗?”
“你知道魔术吗?”席勒忽然说:“拍摄魔术的视频也没有修改,鸽子又是怎么被变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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