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空不紧不慢，没有急着回应他，而是从灵戒中再次摸索出一块令牌。

这个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地字。

令牌的背面还有他的名字！

这下子所有人风中凌乱了！

这个少年居然是一个地阶药师！

“怎么可能！”

老头儿感觉自己像是做梦。

但是这令牌真真切切是黄瀚梁那里出来的。

背后的姜空二字，字迹就是黄瀚梁的字！

“前辈，你写吧。”

姜空此时已经心生绝望。

打又打不过，跑也跑不掉。

现在也只能签契约了，这个师姐实力不咋地，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要是这想法被苏灵芸听见，姜空恐怕要遭殃了。

自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快点！”

苏灵芸催促道。

老头儿立马加快了些契约纸的速度，额头上都在冒汗。

没一会儿契约纸就写好了，他打入两道印决进入姜空与苏灵芸的体内。

一股温热的感觉自姜空体内涌入四肢百骸之中。

他感觉自己与苏灵芸之间就像是建立了一种关系。

自己能够将一些感觉与想法传导给苏灵芸，而且好像是自己占据主权，甚至可以一念之下将苏灵芸重伤！

苏灵芸眉头一皱，很是不喜，就像是被人操控一样。

她之前也想过这问题，但是亲身感受了一下依旧是万般的不适。

许久后，温热感消失。

老头儿轻吐一口气道：

“契约已经签完了，这张契约纸你来保存，以后她就是你的契约护卫了。”

姜空接过契约纸，将之收入了灵戒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