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律法作为参考,如何定性,你这不是刁难本官吗?”
吴阿贵岂会放过这种反击的机会,连忙跪下说道:“尚书大人,这小子就是传说中的刁民,故意为难大人,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古今律法,无论怎么制定,都应该遵循人之常理,我可以主张罪名,让大人来判断。”魏玄说道。
汤良一拍案堂木,说道:“魏玄,公堂之上,以主审官为尊,怎么可以由你来主张罪罚。”
“大人,我既是原告,又是辩护状师,应该有权利申诉自己的主张吧。”
“你是百姓,不是刑部官员,无权为任何犯人定罪。”汤良说道。
魏玄的思维完全是建立在法 理上的思考,没有考虑过任何官场的规则。
而汤良则完全陷入了官场思维,他很难跳出来几十年形成的想法。
吴阿贵见魏玄和汤良杠起来了,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区区贱民,也想弄死老子。
就算汤良不在乎他吴阿贵的生死,但也会维护所有官员的利益。
今日判他重刑,以后朝廷大官都得瑟瑟发抖。
魏玄不想继续跟汤良争辩了,而是抱拳朝李显跪下,说道:“草民只想问问皇上,我作为受害者和原告,在主审官无法定罪的前提下,有没有资格提出自己的主张?”
李显冷冷看着他,又转头冷冷看着汤良。
公堂之上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汤良见皇上的眼神十分冷酷,便吓得连忙跪下,说道:“微臣愚钝,请皇上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