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无条件地信任他。

沈玉楼将蚊帐全部拉开，小家伙的全貌就展现在了池渊眼前。

“哩个是…传说中的九尾狐吗？”他张了张嘴巴，喉咙有些干涩。

“嗯哼…”沈玉楼不置可否。

原来传说都是真的！oh y god！果然空穴不来风。

池渊咽了咽口水。

“你也是吗？”他看了看沈玉楼。

“以前是，现在不是，变成人类了。”沈玉楼无奈地耸了耸肩。

池渊有些傻眼，怎么这种族形态原来还能改变的啊！

这就是妖精的能力么，不可思议。

他想着，心里却也松了一口气，既然都是人了那他们就不算是人妖恋了，书上不都说妖精的寿命很长吗？

看着自己一点点地老去，死去，爱人却永远年轻的模样，好像自己只是他漫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这种清醒的沉沦简直就是人生的悲剧。

“佢是你个仔意思是？”池渊突然就又想到了沈玉楼的话。

“哩个问题有点复杂！你就当是宜家滴人养宠物也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仔女一样啦！”

沈玉楼看着池渊被刺激得恍惚的神情决定先不刺激他了，干脆找了个借口准备圆过去。

等以后结婚了，就让池渊跟小崽子做个亲子鉴定当新婚礼物，他恶趣味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