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既敢构陷我,我便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刘湛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对策。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刘斌,你派人暗中盯紧殷景仁,他的一举一动,本官都要知道。”
含章殿
刘湛站在刘义隆的含章殿内,窗外秋风萧瑟,吹动着他身上的衣袍。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信,声音低沉而充满煽动性:“陛下,臣近日得闻,中书令殷景仁私下结交朝外权贵,暗中培植党羽,意图架空皇权。此人野心勃勃,对陛下您的忠诚不过是表面现象,他实则心怀不轨,欲图不轨。”
刘义隆听着刘湛的构陷之词,心中却波澜不惊。他深知殷景仁的为人,也明白刘湛的野心和诡计。他淡淡地瞥了刘湛一眼,心中冷笑不已。
“刘湛,你可知诬陷朝廷重臣是何等罪名?”刘义隆的声音中透露出威严和冷意。
刘湛被刘义隆的威严所震慑,但他依然不死心,继续构陷殷景仁:“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殷景仁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众多朝臣的不满和担忧。他挪用国库银两,以公肥私,对此遮掩不报,实乃大不敬之举。”
刘义隆听着刘湛的指控,深知刘湛的野心和诡计,心中更加坚定了维护殷景仁的决心。他知道,这场构陷不过是刘湛为了排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设下的圈套。他淡淡地瞥了刘湛一眼,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刘湛,朕会派人调查此事,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朕不希望听到任何对殷景仁的诋毁和构陷。你明白吗?”
刘湛被刘义隆的话噎得哑口无言。他心中一阵挫败感涌上心头,知道自己已经败下阵来。他默默地退下,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等刘湛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刘义隆轻叹一声,转身对身边的奚成祖说道:“构陷都构陷到朕宫里来了,真是岂有此理。”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仿佛被朝政的琐事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刘湛刚入朝那些年,朕与他商议国事,常看日早晚,害怕他离开。那时,朕视他为股肱之臣,寄予厚望。然而,如今……朕巴不得他赶紧滚出含章殿,懒得看见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仿佛对刘湛的转变感到痛心疾首刘义隆微微点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疲惫,仿佛被朝政的琐事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刘湛刚入朝那些年,朕与他商议国事,常看日早晚,害怕他离开。那时,朕视他为朝廷的股肱之臣,寄予厚望。然而,如今……朕巴不得他赶紧滚出含章殿,懒得看见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仿佛对刘湛的转变感到痛心疾首。
奚成祖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刘义隆的诉说,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明白,刘义隆对刘湛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曾经的期待和器重,变成了现在的厌烦和警惕。这种变化,不仅仅是因为刘湛个人的原因,更是因为朝廷政治的风云变幻。
奚成祖微微颔首,恭敬地说道:“陛下,您的心情奴婢能够理解。那下次刘领军来,奴婢回绝就是了。陛下身体要紧,不必再为这些琐事烦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刘义隆的关心和担忧,希望能够为他分担一些压力。
刘义隆听了奚成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说道:“你办事向来稳妥,朕很安心。”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和信任,仿佛在这个复杂的朝廷中,只有奚成祖能够真正理解他。
刘义隆看到刘湛想起刘义康心中的烦闷如同秋日的落叶,一片片堆积起来,让他觉得沉重又无奈。刘义隆想,如今病了这么久,是该去看看袁齐妫了。
“成祖,备撵,朕要去显阳殿看看皇后。”刘义隆的声音略显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期待。
奚成祖低头应诺,立刻去安排轿辇。
显阳殿内,袁齐妫正在独自品茶,听到刘义隆到来的消息,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欣喜的表情。她淡淡地吩咐宫女准备迎接,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刘义隆走进殿内,看到袁皇后那平静无波的面容,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走到袁齐妫身边,轻声说道:“齐妫,朕好些日子没来看你了,你可好?”
袁齐妫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陛下怎么来了?您身子还未痊愈,应该多休息。何况妾这里可没有什么值得您挂念的。”
刘义隆听着她这不冷不热的话,心中一阵苦涩。他勉强笑了笑,说道:“朕的身体自己清楚,倒是皇后你,还是这般冷淡。”
袁齐妫闻言,心中一阵悸动。她抬头望向刘义隆,那双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中,此刻却泛起了层层波澜。她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说道:“妾不知陛下何意。”
刘义隆走到袁皇后身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情绪。然而,当他看到袁皇后那依旧冷漠的表情时,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皇后!”刘义隆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不满,“你为何总是这般冷淡?朕即使身子不好,也来看你,来你这里坐坐,你难道就不能给朕一个笑脸吗?”
刘义隆的话让袁皇后身体微微一颤,她垂下眼眸,避开了刘义隆的视线。她知道,自己这样冷淡的态度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疏远,但她心中的伤痛和失望却让她难以释怀,相见不如不见吧。
袁齐妫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妾生平不喜欢笑,陛下若觉得在妾这里不舒服,大可以叫后宫其他妹妹们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