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副身体的原主出生于一九三六年,是海市纺织世家的独子,成年后父母因病相继去世,家里的亲戚也陆续远走海外,最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之后因为一些原因他把家里明面上的资产全都捐了,以求保全自己和家人。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是被一些有心人给盯上了,再加sh市的形势变的越来越严峻,他干脆就带着一家人回东北老家了。
至于那些没有上交的家产则被他藏在老宅的密室里,掘地三尺都挖不出来的那种密室。”
“信息量真大,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把家里的钱票找出来整理一下,其它的等吃饱了再做打算。”
楚依翎听到楚安山的话后说了声好,她就和孟秋萍回各自的房间拿钱票去了。
几分钟后楚依翎把一个饼干盒子放到桌上道:“我刚才在房间里数了一下,这个盒子里一共有六十八块五毛三分钱,票一张没有。”
“我这个木箱子里有十八万六千七百九十七块四毛钱,各类票五十多张。”
“妈,你刚才说多少”
“十八万六千七百九十七块四毛钱。”
“这么多?原主一家不是把明面上的财产都捐了吗?他们哪来这么多钱?”
“书里没写吗?”
“没,书里就说这家人的财产最后都落到了女主手里。”
“那让你爸告诉你吧。”
楚安山听到孟秋萍的话后就直接开口道:“那六本存折里的十八万是捐了厂子给的六年定息,去年是最后一年。”
“难怪这家人会被有心人给盯上了,先别说藏起来的那些东西,就单单这六年定息就足够让人眼红的人。
只可惜这家人都死了,要是他们没死以后的日子过的指定不会差。”
“那可不一定。”
“怎么说。”
“先吃饭,你们的肚子难道不饿吗?”